约为好。”
“不去,我对林家那对兄妹没兴趣。”
“毕竟是林知府家人,只要对方不提过分或无理要求,适当的给对方些面子也没什么。”江沐尘说道。
杨少白看了他一会,突然问:“你这么执意叫我陪同,其实是想防着那知府侄女吧?”
被看穿心思的江沐尘神色自若,修长好看的手指敲了敲书桌语气颇为无奈地道:“你想太多了,我只是诚心地想邀请你一同过去吃酒而已。”
杨少白:“……”信你才怪!
…………
次日,江沐尘与杨少白出门去赴宴,刚走出没多远就被突然跑来的张暮给拦住了。
“江大人你是要去赴那个林家公子的宴吗?别去!大当家说了,有桃色陷阱在前面等着你,去了就要成林家女婿了!”张暮声如洪钟,周遭的行人都听的清清楚楚,不由驻足观看起来。
“张土匪你牢还没坐够吗?刚放出来就跑出来吓人!”杨少白扫视了圈周围围观的人,没好气地瞪张暮。
张暮也后知后觉发现自己的大嗓门儿招来了麻烦,忙不好意思地抓头,放低声音:“大当家前两日听到姓黄的狗官与林丑女对话了,他们想设计江大人失、身,然后不得不娶了那个丑女!大当家从来不说谎,我也不会拿这等事开县太爷的玩笑!”
“黄兴偷偷回青山县的事本官已然知晓,没想到他专程回来是为了搞这等事!”江沐尘没有怀疑张暮的话,俊脸立刻沉下来。
“这个害虫!专门恶心人来了。”杨少白一脸嫌弃,对张暮道,“多谢张土匪来提醒我们,对了,大当家今日在忙什么?”
张暮闻言脸色一变,手悄悄伸到身后揉着泛疼的后背,他绝不会告诉他们大当家今日最忙的事就是狠狠教训了他一顿后又派他过来报信!
“大当家在忙什么我会在外乱说?你想知道自己去问啊!反正你被揍已成家常便饭,不用顾及那么多!”张暮一想到杨少白经常被大当家揍,心里突然平衡了很多,自己也只是做错事时会受点皮肉苦,杨小白脸可是不管做对做错只要赶上大当家不高兴都得挨几下!
张暮揉后背的小动作别人看不出什么,可骗不住同意被打过后背的杨少白,像是突然看到革命兄弟般,连对方说的扎心话都不去理会了,直接上前一把揽住张暮的脖子,挤了挤眼:“兄弟,说实话,你是不是被颜凉揍了?揍的后背是不是?”
张暮脸瞬间胀得通红,大怒:“爷堂堂一大老爷们儿怎么可能被女人揍?你这个臭小子再胡说小心我……嘶,你干什么!”
杨少白收回“不小心”捅了下他后背的手指,一脸无辜地道:“我是看你好像后背痒痒,好心帮你挠挠。”
“挠你姥姥!”张暮吼完就挥拳向杨少白打过去,两人很快便打成一团了。
江沐尘看着这两个越长越幼稚的人眉头紧皱,没去理会他们,招手叫来了一名衙差,对他耳语片刻后便让其离开。
眼瞅着两人不顾场合不计形象地打架,完全没有停手的架势,江沐尘怒斥:“都住手!光天化日之下且还是当着本官的面大打出手,你们眼里还有王法吗?”
打斗的两人闻言立刻收手,嫌弃地彼此看了一眼后都站得离对方远远的。
江沐尘狠狠瞪了杨少白一眼:“回县衙!”
“我们不去赴宴了?”
“还怎么赴?我已派人过去传话本官公务缠身不能去了。”江沐尘说完后看了眼正呲牙咧嘴地揉着胳膊的张暮,缓和下脸色道,“多谢二当家来送信,代本官谢过颜大当家,这份人情本官记下了。”
张暮瞪了杨少白一眼后满不在意地摆了摆手:“县太爷太客气了,我之前在牢里时你还派人顿顿给我送肉送酒了呢,扯平了,要谢就谢我们大当家吧。”
“哦对了,我实在看不惯姓林的那丑女作为,派寨中几名弟兄过去了,让他们适时教训下那对居心叵测的兄妹,顺便恶心下那个姓黄的狗官。”
江沐尘闻言忍不住提醒:“点到为止即可,别做的过火。”
感觉到了他的好意,张暮挺直腰板用力拍拍胸口保证:“大人放心,我派去的都是有脑子的土匪兵,不像我这么爱意气用事!”
说完后张暮呆了呆,不由地抓了抓头,怎么感觉哪不太对?
围观路人都看不过去了,直摇头,这个土匪没救了,也不知土匪没文化是好事还是坏事……
江沐尘没有去赴约,与杨少白一道回了衙门。
下晌,有衙差来报信,说林妍那边闹了笑话,具体情形是她在某个隐蔽房间休息,有两个粗使婆子不知怎么的误闯了她的房间,而她未着寸缕之下仅披了件透明的纱衣下床,还没看清来人便娇娇柔柔地唤“江大人”,待看清来人后脸色立变,将人骂了出去,那两名婆子吸了房内燃的香后浑身燥热极度空虚,好在两人的男人就在附近,解了她们的燃眉之急……
消息是被那些土匪传出来的,事后同样吸了香却未得到抒解而昏迷的林妍最后被人抬走,再之后的事便不得而知了。
“没想到他们真设了这么龌龊的局等着你,那群土匪还算仁慈,请两名妇人进门,若是直接找的男人……啧啧,那林家小姐可真是这辈子都完了。”杨少白感慨道。
江沐沉眸光微冷:“我敬林知府,才对他的家人多有礼遇,看来以后不必了。”
“这对兄妹真是不知让人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