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楼将碎魂的刀柄递给她。
她一愣,摇头,“我说过,孩子死后,对你已经没了恨,杀了你,便是还在乎你,你便是要我还在乎你的证明,我偏不。”
“你对我不是没有恨,”江楼哑着声音,“正因为你恨我到极致,所以连死的机会都不给我,不愿让我赎罪。”
“或许吧。”九婴狐疑打量他,“你真后悔了?”
她放声大笑,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捂着肚子,“你到底怎么回事?难道所有仙人都和你一样,觉得感情是个可以随意践踏的玩意儿?”
她捂着肚子弯腰,笑容却逐渐缩小,直至冰冷,连声音都冷到极致,“我要你求着我离开。”
次日,九婴开始绝食,江楼拿着托盘进屋,发现早上的食物没动,沉默着把新鲜的放下,没动的拿走。
人一走,秀才就出来了,忧心忡忡的。
“没事,我就做给他看的,其实我偷偷藏了糍粑。”九婴掏出两个糍粑,有滋有味的吃起来,一边倒:“秀才,你说他玩什么把戏?”
无脸鬼摇头,他想起在洞穴那晚,他被禁锢在洞口,亲眼看到那个男人的眼泪。
他不愿这个女人悲伤流泪,不愿她历经痛苦,所以必须要带她离开。
茶水在桌上显现:“走。”
走她自然要走,不过也要摸清楚那个人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