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泪俱下。
“呵!如今他知道我不是她生母,他还会孝顺我吗?”太后冷笑一声,表情冷冰冰的。
“荣妃妹妹啊!你终究还是没斗的过我,你那么早就到地下躺着,都看不到你儿子死时候的痛苦,啧啧,可惜了!”
太后转过身去,对门外的军队命令道:“送他们母子团聚。”
静儿用手拦着,死死不让靠近,几个士兵绕过她,手握长剑戳下去,静儿眼球反射出一抹红,瞬间晕倒在地。
她瞪大眼睛,喜出望外,“师姐,你……你怎么来了。”
“嘿嘿,来救你呀!小师妹,我研制的新mí_yào怎么样呀?”昙栾摸着静儿的头问道,虽然已经老大不小还是那么调皮。
“好,挺好。”
静儿捏起鼻子,一阵臭臭的红色浓烟弥漫殿中。
“好是好,就是有些弊端,还需要改进,例如像现在这样……”昙栾也捏起鼻子,嘻嘻笑着。
“嗯,师姐!”突然她想起地上躺着的百里杀,“师姐,快替我救一个人。”
昙栾看了一眼,踢上一脚道:“没救了,死了!”
“怎么会?师姐,你救救他,师姐……”静儿撕扯着昙栾的衣襟,哭的梨花带雨,见昙栾背对着她,没有作答,静儿扑通跪下求她:“师姐,我知道你医书高明,你救救他。”
突然外面传来一阵爽朗的笑声,“哈哈!师妹,你就别逗静儿了,快快救人吧!”虚云身穿铠甲,一对精兵留守门外,往殿中走来,南宫静止住哭泣,大吃一惊起身弱弱道:“师兄……你怎么来了?”
她又去看昙栾,只见她脸憋的通红,在偷笑她。
“师姐,你……”
原来她被捉弄了!
虚云走到她们身边,目光转向问道:“可有受伤?”
静儿眼神迷茫,摇摇头表示没有,还未缓过神来,师兄师姐怎么在这。
虚云敲了一下昙栾的脑袋道:“你又调皮,快救人。”
昙栾摸摸脑袋,翻个白眼小声说道:“他只是失血过多,昏迷了,又死不了。”
静儿听了这话,顿时喜出望外。但还是拉着昙栾的手道:“师姐,你救救他吧!”
虚云给他架起来,又命门外的两个士兵进来帮忙,小心的给他抬到旁边的龙榻上。昙栾将他身上的箭头悉数拔出,再止住血。
“师姐,他……他怎么还不醒?”
静儿眼圈红红,虽然无性命之忧,但就刚刚拔那么多箭头,还流了许多鲜血,她看的也心疼不已。
“嘿嘿,小丫头还挺关心他的嘛!”昙栾摸摸她的头,拿她打趣。
静儿黛眉紧蹙,点点头。
虚云在旁,微微一笑,摇摇头心想,师妹这调皮的性格捣蛋怕是改不了了。
看静儿特别担忧,上前恐吓道:“师妹,你就别逗静儿了,小心师傅知道了又罚你抄医书。”
昙栾一听,顿时吓到了。
“好!好!好!我不闹了,他只是失血过多,昏迷不醒,过一会醒了,吃点东西补补,就好了,你们可别告诉师傅。”昙栾嘟囔着嘴,用手指绕着小辫。
听到这话,静儿悬着的心才落下来,果然还是虚云最有方法治她。
士兵来报,“乱党以悉数清除,丞相被团团我军包围,自知罪责难逃,便拔剑自刎了。”
不知太后何时醒来的,听到消息,便悲恸过度大喊道:“父亲,是我害了你。”说着欲拔簪自尽,虚云眼疾手快,用剑挑掉了她的簪子,“来人,将她带下去,等大王醒来发落。”
太后费力反抗,痛哭流涕,“放开我,我只求一死,只求一死。”
走到如此地步,生对于她来说比死还难。
待处理好一切后事,宫闱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师兄,这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是如何得知消息的。”静儿还一脸懵懂,不知发生了什么。
“唉,这个……”昙栾嘻嘻哈哈上前,正欲解释。
虚云上前阻止道:“事情的前因后果,现在也一时说不清楚,等大王醒来,师傅来朝,自会与你细说。”
“师傅,师傅会来。”
静儿瞪大眼睛,满心欢喜,上次匆匆一面,也没来得及与师傅长叙。
“当然。”
……
几日后,百里杀临朝,经昙栾一番调理,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叛贼也绳之以法。
众臣朝拜,大理寺卿将此次叛乱原委,一五一十禀报。
“大王,此次乱党是以丞相为首,联合大将军陆丰,以及一些外臣,发起宫变,计划周全,环环相扣,似是蓄谋已久。是臣等疏忽,没有布局好宫廷治安,让乱党有机可乘。”
“叛臣如今何在?”
自他上位以来,丞相拉帮结派,已然看在眼里,他也有意将丞相团伙悉数瓦解,无奈碍于太后颜面,只能静待时机,没想到丞相如此急不可耐,先下手为强。
“丞相已经畏罪自杀,尸体还留在慎刑司,陆丰以及其他叛臣,都关押在大牢,还有……还有太后娘娘,等待大王发落。”
百里杀脸色顿时暗了下来,“太后……太后赐毒酒。”本动了恻隐之心,欲饶她一命,可想想生母荣妃,便觉得那毒妇罪无可恕。
“其余人等,该如何做,按白狼律法判决。”
“臣遵旨。”
下朝后,千影前来回复,“大王已查清当年事件始末,当年荣妃娘娘怀孕,与此同时,王后也怀孕了。后荣妃被曝出与人私通,人证物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