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下意识的想要欢呼,手还没抬起来就被荆复洲握住,他皱了眉,不是很赞成的看着她:“回去躺着,一会儿再累着了。”
他总是拿她当易碎品,安愿虽然不愿意,但也觉得坐的久了,便起身站起来。她回身去拉他,却见他坐着不动,笑了笑,揶揄:“怎么了,还得我拉你起来?”
荆复洲摆了摆手,指指自己的腿:“麻了,站不起来。”
她刚刚整个人压在他腿上,这会儿身体离开了,双腿麻木的没有知觉。安愿愣了一下,他以为她是觉得不好意思,谁知道她弯腰就朝着他的腿捶了两下:“敲一敲就好了。”
那股酥麻因为触碰而朝着四肢百骸迸发,荆复洲倒吸了口气,本想等这阵自己过去,现在看是不行了。忍不住在她嘴唇上咬了一口,抱怨:“你有没有良心?”
“真的啊,敲一敲好得快。”安愿手没停,也许是荆复洲脸上的表情取悦了她,她笑的比以往都欢快。很久不见她这么笑过,荆复洲抬手揽住她的后颈,报复似的朝着她肩膀的纹身位置吻了上去。舌尖濡湿的触感让安愿打了个寒颤,那块与周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