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就是你好色,还说的这么义正言辞!”清漪气不过,伸手就捏他,手指下去,都是紧梆梆的肉,指尖用了力气,根本就捏不上来。
慕容定一条腿压过来,勾住她纤细小巧的足,“哎呀,你难道不喜欢?昨天你自己差点就坐上来了!你不喜欢?真的不喜欢?”
“你个混蛋,要不是你给我吃了那个,我会那样!”清漪气的红了眼,拳头往他胸口招呼。他生的一身腱子肉,拳头打在他胸口上砰砰作响。
慕容定扣住她的手腕,压下头来他吻住她的嘴,舌头探出来舔舐着她的唇瓣,小巧的唇被他舔了了好几回,她要挣扎,就被慕容定残酷镇压住,他抵开了她的唇缝,缠住那香舌,吸吮不放,她被吻得抽气都抽不过来,男人健壮的臂膀圈住她的腰,托住她的腰。
他的吻粗暴又直接,不会任何的技巧,清漪喘不过气来,眯着眼,嗓子里无意识的哼哼。
慕容定眸色重重,圈在她腰上的手缓缓下移,探入她的衣底,绵软莹润的手感还没享受多久,清漪就哑着嗓子哭道,“你别……昨天被你折腾的太惨了,今天那里还疼,你别来……”
她喘不过气来,手紧紧抓住他的手。
慕容定深深吸口气,咚的一声从她身上翻下来。躺到旁边,“那好吧,等你好了之后再来。”
清漪欲哭无泪,不过好歹是躲过一劫了。才松口气,胳膊又压了过来,清漪一颤,等了好会,压在腰上的那条手臂没有半点动作,过了好会背后传来匀长的呼吸。
慕容定睡相还行,没有打呼噜,也没有流口水磨牙。有这么一个人形暖炉在,清漪浑身上下熏的暖洋洋的,困意翻涌很快就步入了梦乡。
清漪辗转反侧了大半夜才睡下,早上起来的时候都已经日上三竿,幸好韩氏如今不在家里,也不是个重这些礼法的人,不然换个母亲,都觉得这个未来儿媳是在瞧不起自己。
她才起来,吃了些东西。兰芝过来,“给娘子做昏服的人来了。”
慕容定下了决定的事,就会立刻去做,半刻都不会耽误。才过了两日,似乎一切都已经紧锣密鼓的进行了。
清漪沉默了许久都没动,兰芝忍不住劝说她,“六娘子,你要好好保重,十二郎君这会还是个半大的孩子,还需要您的照顾……”
“……”清漪的睫毛轻轻抖了下,“我没想那个。”清漪无奈,兰芝竟然以为自己会自戕。
“那奴婢让人进来吧?”兰芝松口气,轻声道。
清漪点了点头,让人进来,来的人嘴里说个没停,“娘子的肌肤真白,和羊奶似得,养的真好,配这个色正好……”
“娘子腰真细啊……”
“娘子不如在昏服上再多加几颗珍珠?听说外头那些富家娘子出嫁的时候,最喜欢在衣服上缝些珍珠宝石,娘子也加点?娘子年轻,来个十几颗正好。”
清漪一言不发,但是兰芝受不了了,“我家娘子又不是外头那些暴发户,浑身上下珠子叮叮当当是要怎样?!”
她这话一出,清漪见那女人涨红了脸色,开口,“好了,你下去吧,这里用不着你了。”言语淡淡的,却不容人有半分的拒绝。
来人只好退了下去。兰芝满脸愤愤,“这都是些甚么人!来做事的时候,嘴里说个没完没了,半点都不消停,六娘子要加甚么,难道不会吩咐?用得着她在那里多嘴?若是在以前,别说到六娘子面前,连门都进不了!”
清漪慢慢弯腰坐在床上,她挑下眉,“傻孩子,别为了那么个不值当的人气着自己。”她肘子支在矮桌上,撑着下巴,“这人是他从外头找回来的,生意人自然是为了多赚些钱,规矩甚么的,根本就看不到。你和她生气也没多大用处。”
清漪说罢,拿起放在一旁的水杯,嘴唇才碰到瓷杯的边缘,外头就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兰芝脸色一肃,正要大声叱喝,一个浑身上下都是汗的侍女跑进来,噗通一下对着清漪跪下去了,“杨娘子不好了!外头来了个女子,大吵大闹,说是要见郎主。”
“有人擅闯,让人拿下就是了,这点小事和六娘子说甚么?”兰芝不满。
清漪也神色淡淡的,“我不是该管事的人,叫人去请将军回来吧,不然去请夫人回来也可以。”
清漪被慕容定再次找了回来,心下的怨怼还没有消散,不会管慕容定的事。
侍女见到清漪冷淡的转过脸去,她呆在那里,好半日都没有回过神来,“这、这……”
“还不去请夫人和将军?夫人平素不爱管事,但也不是任由人胡作非为的,若是现在派人去,快马加鞭的话,还赶得及。”
侍女大梦初醒似得,爬起来就往外面跑。
清漪打发走了侍女,低下头去喝自己的茶水。
“六娘子,听这人说,来闹事的是个女子……”兰芝有些吞吞吐吐,她有些着急,慕容定已经和六娘子板上钉钉了,鲜卑人不讲规矩,可是既然已经派十二郎君去叔父府上,又告知了所有在洛阳的亲属,这事几乎已经完成了一半,若是慕容定之前有个什么老相好找上门来……
“哦,闹事的是女子又如何?”清漪说着斜睨了她一眼,满脸的冷淡。慕容定那模样,看着就不像个花丛中的高手,随心所欲,对于怎么讨好女子可谓是一窍不通。这样子要说他是花丛老手都侮辱了这个词。
如果来的事个真的能搅局的,她反而还要好好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