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金浅棕色的眼里浮现出一抹亮色,辞别时鄞后忙不迭折回去,快步进了房间。
女人躺在床上,好像又陷入了沉睡,又好像从来不曾醒来。时金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惊扰了她的好梦,慢慢靠近,定定看着她安静的睡颜。
“你回来了……真好。”时金轻声呢喃,眼眶发红,看向女人的目光满是怜惜,“这些年,苦了你了。”
“是我不好,让你白白承受了那么多伤痛……我阻止不了天依,阻止不了母亲,更阻止不了你,我……”时金哽咽道,“我多么希望,我和你没有半分关系,不必六年来日日为你悬心,过生不如死的日子。”
床上的女人突然动了动手指,睫毛轻颤,眼角处染上一丝s-hi意。
时金怔怔看着她,停下了声音。颤颤巍巍伸手过去,抹掉女人眼角滚烫的液体,自己却落下两行清泪,喉间压抑地逸出呜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