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我一愣,很多人都知道?可这不就才是昨天的事吗?传的那么快!然而那么多人都知道的事,偏偏还就我不知道。于是,遂想到一人,兰香!定然是兰香怕我多想,才不准仁栖宫的其他人在我面前露口风的。至于双儿,她要么就不知道,要么就是知道了,听了兰香的话,怕我生气伤身,才没敢告诉我。
但是这徐才人,倒好像是知道我不知道此事,才故意挑起来说的。而且这徐才人还知道这对冰透紅翡玉镯,是陛下有意经殿下之手来给我的。可是就凭徐才人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么多?于是,我瞬间明白了:是太后!
然而这时,张美人似乎心情大好,颇有几分幸灾乐祸的意味,道:“娘娘,听说昨个晚上,殿下是满脸怒气的从合欢殿出来的”。
我心道:要不是太子生怒,这事怎么可能会传出去,而且又怎么会传的这般沸沸扬扬。
但不过我却忽略了,那夏婕妤会将这些事全都怪罪到我头上。
然后,又聊了半响后,我便留了张美人等在仁栖宫用午膳,之后才令兰香恭送她们离去。
第33章第三十三章仁栖宫被放火险遭不测
多日后,这天,烈日无风。
而到了正午,阳光更是格外火辣。
我坐在茶榻上,被这热气打头弄的香汗淋漓。
兰香便忙着指挥宫人,打了井水,用银盆盛着放在殿中,以缓解今日这燥热的天气。
双儿即站在我身侧后,为我扇着宫扇,任由自个脸上的香汗滑落。
我思着:最近好像有好些天没见着过熙王和太子了。
于是,遂装作不经意的问道:“最近好像有日子未见过殿下了?”
双儿听言,即用空着的一只手,掩嘴偷笑。
兰香见状,亦有些忍俊不禁,抿笑,道:“回娘娘,殿下随陛下去巡视豫州军防了,明个就回”。
我心思:原来如此!既然太子是随同正康皇帝巡视军防去了,而以现下正康皇帝对熙王的重视,那么熙王自然也是随同正康皇帝去巡视军防了。
然而,正思量着,抬眼见兰香和双儿眼中笑意。即明:这两人定是以为我是思念太子之故。
只是,她们又怎会知我心中所想。也就不想解释,便自顾自的研棋。
而到了夜里,热的有些睡不着,我便换了身粉色幻纱长裙,倚靠着床柱坐在床榻边看书。
突然从外面传来了杂乱的声音。于是,便欲起身察看,但转念思着,这仁栖宫明里暗里有那么多人守卫着,便就作罢。
哪知,突感后背一凉,眼前一黑,就便失去了知觉。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好像是恢复了一点知觉,感觉到自己好像是在颠簸的马车上。
而迷迷糊糊中,又感觉到,马车停了下来。
继而,又听到了一个深沉的声音下令道:“记住,一定要把这个人看好了,绝不能出了岔子”。
而另一个低沉声音道:“是,阁主。只是齐王的意思是要把人给杀了,但现在......这样......”
那深沉的声音,冷哼一声道:“那齐王不会发现人还活着。但你切记必须得将此人看好了,不能走露一点风声。要记得,跟齐王这些人打交道务必得留一手”。
低沉的声音道:“是的,阁主。但属下有些不明白,把这人杀了不是省事多了吗?”
深沉的声音冷道:“她是太子妃,还是当年名震疆场的苏元帅的亲孙女,难保朝廷不追责。而且,也难保齐王不会‘贼喊抓贼’反咬我们一口。若非是如此,本阁主何必这般大费周章的,弄个宫女到她寝殿还换上她的衣服,又在那宫女身上淋了油,一把火把那宫女烧的面目全非,再那么麻烦的将她带了出来。那就是必须得留着她”。
低沉的声音道:“是,阁主英明”。
深沉的声音下令道:“现在本阁主,先去见齐王复命,你们几个先将人带回江州”。
于是,便听到了逐渐远去的马蹄声。
我想努力的睁开眼睛,但却一点力也使不上来。接着又感觉到了马车在颠簸,然而我偏偏又在这颠簸中陷入了昏迷。
时间又不知道是过去了多久。在昏昏沉沉中,好像听到了若有似无的惨叫声。
我想睁开眼,却又始终睁不开。忽然有一股清香如鼻,瞬间提我之神,遂豁然睁眼,只见:自己正身处在装修简洁,不到两丈宽长房间的床榻上。
而床榻边正站立着:一位表情从容淡然,眼含几分孤傲不驯,身穿着月白锦绣罗纱的翩翩公子。
而此人正是:风姿飘飘若仙,风度翩翩绝尘。不理天下纷争,自有天地乾坤。的慕容尘是也!
我缓缓的开口道:“慕容师兄”。
慕容尘面带不悦,似有嗔怪,冷瞥了我一眼,道:“你醒了”。
我遂低着头,有些做贼心虚的道:“嗯,师兄,这是发生什么事?”
慕容尘拿眼瞅了我一眼,没好气的冷道:“这话不是应该我来问你吗?”
我不好回答,便开始回想着昏睡时听到的零星片段,用来分析。
慕容尘见我沉默不答,更是没好气。道:“你怎么招惹了青衣阁的这帮人?怎么不把秋霜带在身边?”
我心思:青衣阁?原来我在昏睡中听到被称之为“阁主”的那位,就是青衣阁阁主。
于是,心下遂即冷哼:这青衣阁在江湖上,是以手段残忍而著称的杀手组织。这齐王竟然买通了他们,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