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就有露天的游泳池,倘若他不确定,她想立刻跳下去,才能使她什么也不用想,不用悲伤难过,就像被他拥抱的时候,接吻的时候、做/爱的时候。
陈宗月两只手都‘上缴’给她,耸了耸肩,“如果你不愿意……”
黄鹦着急的快跺脚,“问你是不是真的,你管我愿不愿意!”
说完她自己愣一下,当即扔掉他的手,勾上他的脖子,堵住他的薄唇。陈宗月替她抹开脸上的发丝。
与他接吻总是又深又舒服,他会搂过她的腰,紧得就像要装进另一个人的身体里。
得到氧气,她有点喘,还坚持要说,“我不喜欢那个田先生,办婚礼的时候别请他来。”
陈宗月轻描淡写的保证,“你不会再见到他了。”
能够打动她的,只需要一个她爱的男人,爱到病入膏肓,爱到不爱也要强迫自己守着他进坟墓,想做他养的宠物,唯一的宠物。
黄鹦仍然垫着脚挂在他身上,将脸贴到他肩上,望了一眼对面夜幕下的酒店大楼,又闭上眼睛,轻声说,“我爱你。”
没有得到他回应,就当是周遭太吵,她没有听见。
因为天父告诉她,他是爱她的,如果不,请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