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蹙眉耸肩笑了一声:“你这副‘听话’的样子,真是让我又爱又恨。”他掰着陈映月的下巴摇了摇。
陈映月嘴角直抽抽。听萧寰说情话,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现在她恢复暗卫身份,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扮演小白花的时候,还能玩玩。现在的她,是朱雀,朱雀只有任人宰割的份。
萧寰阖了阖眸子:“圣上训练出来的暗卫果然听话,听话的橡根木头。你既然如此听话,就不要辜负圣命,今晚准备一下,我们洞房花烛。”
陈映月几不可察的瑟缩了一下肩膀,沉沉的阖了阖眼眸,冷声回应:“是。”她应该怎么办?!陈映月现在了解那些被赠送来赠送去的美女的心情了,她现在就是那样的心情。自己不是人,是物件。
“你就不会说点别的,比如不!”萧寰蹙眉看着陈映月。他勾唇冷笑,侧过头看了看外面的天,外面阳光正好,他闭了闭眼睛,感受到暖融融的一片。
“朱雀不敢。”以为老娘不想说不,说不,会不会没命?鬼知道萧寰试不试在试探她。
萧寰睁开眼睛,盯着陈映月的眸子,良久,他忽的扬了扬手,轻笑一声:“如果我告诉你,这间屋子里有跗骨丸的解药,你要不要拿?”
陈映月眼睛一亮,侧头看向萧寰。
萧寰勾了勾嘴角,在陈映月耳边轻声道:“解药就是我!”
陈映月虎躯一震,咬牙切齿的看着萧寰。就他喵的知道,他在扯淡!
萧寰见陈映月不言语,但眼底的神情很崩溃,他扬了扬嘴角,又看着她说:“解药在我身上。”
说完,他敞着双手:“你可以搜,搜到就是你的。”
陈映月面无表情的看着萧寰。萧寰你变.态!他就是想让她摸他吧?!
萧寰见她半天不动,自顾自的扒拉开衣服,露出健硕的胸膛,看着陈映月豪放的摊开手:“娘子,来!”
陈映月:“……”她没动。来你妹啊!陈映月哭笑不得的盯着萧寰,满脸的面筋都在抽搐,她快忍不住了,这货又在挑战人类的下限了。
萧寰他既然能拿圣上的令牌,不应该是个很出色的人嘛?这是个什么鬼画风?!
萧寰见陈映月不动,他扬着下巴,觑着眸子看着陈映月勾着嘴角笑了笑,大手抓着陈映月白皙的手往他胸口上摸。
陈映月想要缩手又不能,内心的嫌弃之情已经达到了顶峰,“国舅爷!”她咬牙切齿的出声,看着萧寰一脸不可思议。一个人怎么可以变.态成这样?他变.态成这样,他的良心不会痛吗?!
“叫我夫君。”
“夫君。”陈映月咬牙中。
“娘子不找解药吗?”
陈映月:“……”不找,找你大爷!压根就没有吧!
陈映月抿了抿唇,叹息一声,抽手跪在地上,沉声道:“朱雀斗胆,想请国舅爷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知。”
陈映月很想知道。当然,她也做好了萧寰不会据实以告,只是和她扯淡的准备。
意外的是萧寰朝她扬了扬手心,命她起来:“起来说话。”
陈映月起身,萧寰朝她笑笑,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坐。”
陈映月坐下以后,萧寰低沉的嗓音在陈映月耳边响起:“本国舅爷是奉圣命办事,离府也好,荒唐也罢,都是一种掩护的手段。我娘她一门心思担心我的亲事,圣上也觉得不能再拖,他可怜我夜夜孤枕难眠,但我娶亲,以后我行事会有很多不便。所以圣上思之再三,为我选了你做妻子。”
“我?”陈映月勾了勾手指,明显有点诧异。
萧寰勾了勾唇:“陈阁老千金不过是幌子,你和她相貌相似,圣上才选中她。至于她的性情,大家都很明白。所以慕容桀那天入宫是一定被和阁老千金发生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就算陈令月不动心思,也会被捉奸。你明白了吗?”
阖着慕容桀就是个被设计的炮灰。陈映月当然不明白。“不明白。阁老贵为帝师,皇上怎么会——”陈映月话问一半,才发现自己在松懈的状态下,竟然情不自禁的刺探起皇上和陈阁老之间的秘密。
看起来皇上表面尊重陈阁老,内心却对这位陪伴在身边近三十载的帝师起了厌恶,下如此重手,一步步毁掉一个大儒的名声,到底什么仇什么怨?
萧寰笑了一声:“那些事情与咱们两个的姻缘无关。你既是我娘子,也是我下属,现在明白了吗?”
“明白。”还是个毫无自由,被毒.药控制的奴才!陈映月抿了抿唇。
萧寰眼眸一冷,他似是冷哼一声,赌气似的抖了抖腿:“当自己是奴才的话,来给大爷儿我捶捶腿~。”
陈映月盯着萧寰的眼睛一怔,这人真的会诛心术!太危险了!
她随即起身,半跪在地上,伸手给萧寰捶腿中。
她力道不轻不重,面无表情的给他捶腿。
萧寰看着她这副半死不活的模样,越看越烦躁。
“起来。”他拉了她的手,将她抓到自己身边坐着。
陈映月应了一声是,便中规中矩的坐着。
萧寰侧目看着她,审视着她,打量着她,无奈似的蹙眉浅笑:“娘子,黄昏时分陪我赏夕阳吧。”
“是。”陈映月不知道萧寰为什么对夕阳这么执着?有毛病?!
萧寰半侧着身子。摇了摇头,阖了阖眸子,抻了个懒腰,一脸懒散,勾唇轻吟:“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无生无灭,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