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黛珠径自走到床前摸了摸褥子,转身又拿了一床被褥给铺上,然后压了压,觉得足够松软了才说道,“进来吧。”
两个侍从用肩舆抬着白嘉言走了进来,扶着上了床。
徐黛珠赶忙给白嘉言垫上了枕头。
白嘉言的伤虽然不致命,但满身伤痕累累,特别是胸口被申徒齐砍伤的地方,差一点就砍断肋骨了直奔心脏了。
徐黛珠给他上药的时候心中忍不住觉得万分庆幸。
白嘉言觉得自己这般虚弱是因为耗损过度,觉得自己睡一觉就醒了,无奈徐黛珠却是像是老虎鸡护着小鸡一样的,突然迸发出谁都劝不动的固执来,坚持要照顾白嘉言。
白嘉言扫了眼站在徐黛珠身后的赵臻。
原本应该觉得有些酸涩,但是看到太子殿下的表情……,他不知道怎么就竟然想笑。
赵臻表情阴沉,就好像是相公辛劳的在外忙碌,等着回到家却发现娘子在自己他戴绿帽一样的。
白嘉言又想到自己的心事,忽然就觉得也没什么可笑的,其实在某种程度,赵臻和他是同一处境的人。
“我没事,你们都回去吧。”
徐黛珠不放心,反复叮咛了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