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大人何时娇弱至此了?”他轻笑一声,然后抬步走至马车前。
“斐大人这是作甚!”
拂歌见他竟要靠近马车,连忙伸手挡住他,哪知斐然已先她一步掀起了幔帐。
斐然看着车内的人,眼色暗了暗。软榻上的人虚弱无力的躺着,浓密的睫毛不停地轻颤,毫无血色的唇瓣衬得她的面颊越发的白皙。
“斐大人休得无礼!”
直到拂歌将他推到一边他才恍然醒悟,斐然唇角勾起,微微移步走到他的马车前,笑道:“既然左相大人已经病入膏肓,那我们还是快些赶路,莫要误了时辰。”
“好。”
车内的人应了一声便没了声音,呼吸渐稳,应是睡了过去。斐然皱眉,然后神色冷漠的上了马车。
晚霞起,皇帝在皇宫正殿设下大宴,群臣赴宴,虽然明里说是为了庆祝度过灾情,但谁都知道这是为了犒赏赈灾官员,尤其是斐然。
这不,等人刚一到宴会,其余官员纷纷上前祝贺,斐然一一回礼,然后落坐。
众人窃窃私语,暗惊斐然竟然能在祭玉的‘护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