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而当薛平芜走进来的时候,个个都是面上神色严肃,穿着保守。
也不知是不是见他们这般无趣,薛平芜今日竟没有多加注意到他们,只径直走到了薛庄主的面前,交给了他一样东西。
“爹爹,这是我今日在院内捡到的。”说着,她便手里的那一张纸条递到了薛泽山的手里。
薛泽山接过,徐徐将其展开。
纸条上不过寥寥一句不成样的话,可却是让他险些大惊失色。
良久,他才将手中的纸条揉皱,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看着眼前的女儿。
他问:“阿芜可还记得这句诗?”
薛平芜看着他,问道:“可是这纸条上的那句?”
“正是。”薛泽山轻轻地点了点头,道。
薛平芜陷入了一阵沉思,半晌方才摇摇头,道:“不记得了。”
薛泽山忍不住一阵摇头叹气:“亏得还是你自己写的呢!这才过去这么几年,你竟然就不记得了!”
他这话里,带了几分责备,让薛平芜生了几分脾气,说道:“我这不是随爹,记性不好嘛。”
薛泽山猛地给了她一个爆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