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郎全堂主曾经进过戚家内宅,和圣女联系接头?”不知是谁,说了这么恶意满满的一句话。
戚正信顿时面色不善地看向人群。
“唉呀,戚大侠脸色好难看,难不成是被说中心事了,我们都懂,男人嘛……”
“请勿侮辱亡母。”戚承厉喝道。
发飙的戚承还是挺能镇住人的,所以之前说话的人顿时不出声了。
“芝锦丫头说的不错。”李朦月说,“我还有证人。”
说完轻拍双手,原本又是两人上了擂台。
“是你们?”戚承惊讶地看着那两人说。
上台的是两个妇人的打扮的人,年纪皆是四十岁左右,只不过一个打扮的华丽些,另一个则是粗布衣裳神色郁郁。
“这二位有一位你们想必不陌生。”李朦月看着衣着华丽的贵妇说,“这位是涂琼派掌门夫人,而另一位,则是戚承母亲曾经的贴身侍女。”
“诸位有礼了。”涂琼派掌门夫人吴氏说,“好久不见了,承儿。”
“夫人,请问您是否见过花氏佩戴过这根簪子?”李朦月将设计图递给了吴氏。
“是”吴氏结果纸仔细看了一会儿后,肯定地说,“她确实佩戴过。”
“这簪子实在j-i,ng巧,所以我也很喜欢,就向她打听是在哪里所买,我记得当时云娘说是神匠欧阳贴所造,还被我打趣了一通呢,天下第一神铸,怎么可能做这种女人用的东西。”
李朦月:“好,我问完了,夫人请了。”
吴氏识趣的走到李朦月身后待命。
李唐皱了下眉头,情况似乎越来越不太妙了……
担忧地看向身后的戚承后,李唐发现他似乎没有在听李朦月她们的讲话,而是目不转睛地看着那个曾经的侍女,神色带着几分厌恶。
“母亲真是看走了眼。”戚承叹息着说,“她不配被原谅。”
李唐:“发生了什么?”
戚承还未说什么,李朦月率先说,“珠颖嬷嬷,该你了。”
“是”一直垂头看地的珠颖抬起了头,充满怨恨看着戚正信说,“好久不见了,老爷。”
戚正信皱了下眉头,咬牙切齿地说:“贱人,你还有脸活在世上?”
“老爷这般的衣冠qín_shòu都舍不得死,奴婢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珠颖冷笑一声向众人自爆来历,“奴婢曾是花姨娘的贴身侍女。”
“当年侍奉花姨娘之时,奴婢曾听她说过,这根簪子是家乡故友,特意命人打造所赠。”
“现在看来,那名故友就是郎堂主了。”和刚飙了把演技的吴氏不同,珠颖是简单粗暴直奔主题。
“现在,一切都水落石出了,戚承,你的身世还真是不一般啊!”李朦月说,“山高路远消息闭塞,所以各位应该还不太清楚,就在半年前,魔门老教主身亡,而新教主,则号称是圣女之子。”
“所以刚刚我们都被骗了,戚家父子还真是有心,演了这么场好戏助兴,想来为的是未来的武林盟主之位吧。”李朦月总结道。
“这……”
“这怎么可能?”
“荒唐啊,这太荒唐了。”
“伪君子,你们倒是长了一出好戏。”
“你们这是把爷爷我当猴耍?”
……
一直吃瓜的众人顿时讨论开来,现场嗡嗡声一片,随后戚正信同戚承也被众人围了起来。
眼见有人激动地要对戚承动手,李唐连忙拉着他闪了一下,手也按在了腰后,大不了就是掉马,他今天是铁了心不能让戚承出事。
“戚老弟,你糊涂啊!!!!”陈茂痛心疾首地说,“你怎么能如此利欲熏心啊!”
戚正信张了张口似是要说什么,随后什么也没说,只是颓然地叹了一口气。
“杀了他们!”不知是谁高喊一声,接着很多人都抽出了武器。
眼见情势即将失控,其他七大派的代表也不能再保持沉默了,转而开始安抚起众人情绪来。
“此事太过突然,不如先将他们押下审讯一番?”连云宗的清留道长说。
谁能想到,竟然会发生这种事。
看着郎全被打成那副熊样,李唐顿时抓住了戚承的手腕,准备直接双人轻功把他带走,妈蛋,这帮正道虐起俘来是一个比一个狠。
“审之前,能先让我说两句不?”一把推开身前的人,姜漱走到了戚承他们面前,随后抱着个盒子抻了下手,跳到台子上,“嘿,让让。”他像是挥苍蝇一般,把珠颖她们撵到边角处。
“我看这个戚承好像是还有话要说呢。”
“是……”戚承抬起头,坚定地说,“我知道现在在说什么,大家也不会信,不过不是我做的。”
“姜漱你什么意思?”李朦月怒问。
“什么意思?”姜漱掏了掏耳朵,“能有什么意思,说的好想我对你有意思似的。”
“你……”
将手中的盒子抛到天上又接下之后,姜漱看着李朦月挑衅地说,“今天还真是个扔纸的好日子。”说着也洒了一堆的纸片。
眼疾手快接到纸的李唐看了一眼内容后,被酸的差点牙都要掉了。
古代情诗也是真r_ou_麻!
就是字迹丑了点。
“这些是后来抄录的,大家将就着看吧。”姜漱笑道,“真迹在盒子里,算了我也懒得设悬念,让你们猜书信的主角是谁了,直接和你们说了吧,这是亡友魏明荃和李长老之间的往来书信。”
“不信的话可以找人验验笔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