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下车,我们要打扫了。”司机捏着鼻子赶她下车。
一个小姑娘喝的醉醺醺的在车上昏睡,就算长相再清纯,也没有办法让人对她产生什么怜惜的想法。
贝安懵懂的走下车,望着黑漆漆的安静的车站,呆滞的走到车牌下等回程的车。
近立秋的夜晚风开始带着冬的凉意,吹得她裸/露在外面的胳膊跟小腿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贝安拉出一个长长的哈欠,来回轻跺着双脚来驱散夜晚的寒意。
过了大概十来分钟,捏着扫把簸箕的司机从车上打扫卫生完下来,看见车头还立着一个人。定睛一瞧,是刚刚在车上睡着的小姑娘。
他摇了摇头,起了善心,上前提醒:“我这辆就是最后一班车了,你再等也等不来的,你快走吧。”
贝安目瞪口呆。
她对这里根本不熟悉,末班车也没有了,她要怎样才能回家。
打……打车吗?
她垫脚眺望外面人迹罕至的马路,很久才能看见一辆私家车开过。
不说这里打车到家贵不贵的问题,能不能打到车才是当务之急。
司机看她可怜,指引道:“你顺着门,往外走,有夜班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