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乐安道,“我知道睿亲王会对你们不利,可怕的是,睿亲王背后还有一人,而那人连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谁,只依稀记得,他们为了觅得一样东西。四处栽赃陷害于忠良,平北将军府便也是为那一样东西而遭了横祸。”
胥邪轻轻地推开她,直视她,却听她还继续道:“谦亲王府没有这样的东西,可手握二十万兵权的谦亲王府是他们最大的拦路石,为了目的,他们会不择手段地摧毁你们。”
何乐安目光熠熠地看着他,“我也曾亲手将你们送上断头台。”
“梦里么?”他握住她肩膀的手有些发紧。
何乐安摇摇头道,“上一世。”话出口,死死地捏住心脏的手,便松了。
胥邪想起她初到谦亲王府时那挣扎那心虚那避之不及的模样,纵然她此刻的话再荒唐,他竟也鬼迷心窍似的,丁点怀疑都生不起来,“你的意思是说,你曾是睿亲王的人,为他特意来害我们谦亲王府,而谦亲王府还成功地被你害了。”
何乐安道,“就在你刚去南境驱赶寇敌,浴血奋战紧要关头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