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咏臻给他气得一佛升天:“还有呢?”
“还有,我不是好奇的问过你你不说的嘛。兄弟我该死,荤段子说习惯了,嘴贱。我说姓谢的你行啊,能让人家小姐惦记着,肯定那方面超强,一晚上来了几梭子?是不是把人干趴了……”
“你在海南是吧。”谢三爷的语调丝毫没有咬牙切齿,却是听得闻强脊背生寒:“什么时候回来?我去接机。”
“不用不用不用。”闻强忙不迭的拒绝:“说不准。哥我发誓,我真不是故意的。我怕你扒我皮。”
“那你现在就不怕了?”
“怕啊,怕的要死。”闻强也够臭不要脸的了:“可是我更受不了良心的谴责不是?我知道哥你一门心思的想跟嫂子复婚,谁让我嘴上没个把门的,一不小心就说秃了扣了。哥你大人大量,你可千万别跟我一般见识,再说了我这不是主动坦白了吗,你就行行好,别天涯追杀我了行吗?”
挂了电话,谢咏臻终于前后联想着搞明白了陈瑶态度大转变的原因。
闻强那丫的,就是摩托车不着火,欠踹!
瞌睡虫被闻强的电话彻底赶跑了,谢咏臻索性起床穿衣服去打扫卫生做早饭。
陈瑶睡意朦胧的出来上厕所。
及肩的头发略显散乱的披着,光洁白皙的脸蛋红润润的,要睁不睁的双眼迷迷瞪瞪的,看过去竟是说不出的可爱,混合着女人的风情和小女孩的天真,引的人想要亲近。
“早。”小女人有气无力的摆摆手,早安说的自然而然。
擦身而过的霎那,谢老三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在她头顶胡乱的揉了揉,带着无言的宠溺和亲昵:“早。”
看的那么分明,陈瑶愣了一下,然后才慢慢回了卧室。
那个背影带着三分的僵硬和四分的不自然。谢咏臻不无好笑的想,估计这下子她也别想继续睡回笼觉了。
果不其然。过了不到半个小时,谢咏臻往左脚踝抹红花油的功夫,陈瑶收拾停当打开了卧室的门。
“你脚怎么了?”
“昨晚跑的时候没注意,扭了一下。今早才觉得有点疼。”谢咏臻不在意的活动了下左脚,站直身体:“软组织挫伤,不碍事。大米粥好了,我蒸了两个菜包子两个肉包子,还有煮鸡蛋。你洗漱吃饭吧,我去买菜。对了,你想吃什么?告诉我好去采购。”
看着男人拎着买菜袋子的挫样,陈瑶很不地道的扑哧失笑:“谢老板你这样出门不怕有损你的光辉高大形象吗?”
谢老板很无辜的低头看了看:“有吗?我还有形象这个玩意儿?真没发现。”
小甜蜜的感觉悄悄的蔓延开来。这样一个前一天还不被期待的春节,竟然让一个屋檐下的男女有了怦然初恋的错觉。
谢三爷晕陶陶幸福着的时候,也有点说不出的小苦恼。
该怎么跟陈瑶解释那个误会呢?他压根就没上那个女人。吊胃口的不跟闻强说,无非是男人臭不要脸的面子基因作祟。
她不问自己就不说,搞不好人家就以为自己是心虚。
她不问自己主动坦白,揭人旧伤疤的,搞不好是自找不痛快。
哎呀我操,到底是说好还是不说好?
作者有话要说:
☆、第44章
这个春节,小谢同志过得很满足。如果非要说还有什么遗憾,就是晚上还得继续睡沙发的郁闷待遇。
陈瑶那让他担惊受怕的出血事件再没发生,甚至在看春晚的时候,女人默许了他去触碰她的大肚子,感受着掌心里温柔的胎动和无言的问候。
小谢同志被震住了,心底百味杂陈的,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一个还没出世的小家伙,他原本一点感觉都没有。
却在这样奇妙的状态下感受到了彼此的存在,神奇到无法用语言来描述。
几个朋友都不清楚他们之间的进展到了哪一步,都知趣的没敢登门来打扰,电话短信的拜了年,倒是给了两人难得的一段独处时光。
今年的大年初一刚巧是情人节,陈瑶原本没什么期待,只是谢老板去超市买菜,回来的时候居然一手拿着花椰菜一手拿着枝红玫瑰,一本正经的说,超市搞活动,买花菜送玫瑰。谎话说的眼都不眨,差点把陈瑶笑到打跌……
那只红艳艳的玫瑰被插到小瓶子里面,就搁在沙发前面的茶几上,两个人看电视,那朵娇艳的花儿始终在视线之内。
即使什么都不说,一切已是尽在不言中。
谢咏臻就琢磨,哪天趁着天气好温度好女人脾气好,把复婚的事儿提一提呢?老这么拖着,真不是个事儿。
最起码别的不谈,他能睡到床上的福利可是实打实摆在眼前的。
只是还没等到谢老板叵测的小九九如愿,他的计划暂时又流产了。那半边绵软舒服的床依然不是他的。
丈母娘来了,提着大包小包的来伺候月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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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瑶瑶还有一个多月就该生了,小谢你辛苦点,这段时间先睡沙发。”陈妈妈帮女婿添了一碗饭递过去:“其实我睡沙发也行,就是夜里怕瑶瑶有点什么事儿——”
“妈你跟瑶瑶睡。”谢老三脸上堆着笑,说着违心的话:“我怎么都好对付。”唉,一声长叹啊。前天晚上吃完饭的时候,他还厚着脸皮试探的。
陈瑶你夜里腿会抽筋,要不我在边上照看着?
当时陈瑶没吭气。
不拒绝就是最好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