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妃唬了一弹,被他的行为弄得毛毛的,疑惑问:“还真有事儿啊。”
秦施没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突然问:“你想知道原来郑妃的灵魂怎么样了吗?”
郑妃很是怔忪了一会儿,不知道秦施怎么突然提起这个了。
她怎么会没想过呢,她一开始知道自己魂魄离体太久回不去了的时候,就总是会想,自己占了那人的身体,那个人又去了哪里?是不是也去了自己的身体?
但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秦施为什么会现在提起?郑妃奇怪又不解。
“那个郑妃,她的灵魂消逝了,没有去到你的身体,给她做法的人就是个半吊子门外汉,出问题在所难免,你能活着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她的运道却不太好。”秦施像是明白她心中所想,便一字一句解释道。
“死了?”郑妃讷讷说。
秦施嗯了一声,才进去正题:“所以这个身体早就和你的灵魂结合在一起,已经属于你,以前那个郑妃,已经不存在了,前两日我替你算了一卦,卦象显示你有一个大劫,我刚才又你看了面相,却一团迷雾般迷茫朦胧看不清楚。”秦施神色很是困惑。
郑妃不由认真了起来:“那这是什么意思?”
秦施摇摇头,他竟看不透了。且他没告诉郑妃,那时刚一见郑妃的时候,她的面相跟此时大为不同。秦施入门以来,还从没见过一个人气运在短时间内,能改变真的大的。
“不知道,我让你把你的珠子每天都带上,你戴了吗?”
郑妃赶紧点头,把东西从脖子上掏出来给他看,“戴了。”只见用黑色绳子系着的,一颗小圆珠子。
秦施叹气,“你先回去吧,发觉不妥的话,一定告诉我。”
这谈话没头没尾的,郑妃带着满肚子的疑问回去了。
日子过得飞快,时间犹如白驹过隙,逐渐进去金秋十月,天生开始转凉,庆城这边气候本来就比较潮湿,即使是秋季,也爱招些蛇虫鼠蚁。
这天凌晨,本来要已经入了睡的郑妃突然被一阵敲门的声音吵醒,她迷迷糊糊,伸手就去推身边的人,但也不知道刘西琰怎么了,压根没醒来的意识。
郑妃揉了揉眼睛,醒了会儿神,看了手机也,已经一点,门外还在扣扣地响。
她打着哈欠爬起来,趿些拖鞋走了出去,开了客厅的灯,然后从猫眼看过去,外面的感应灯是亮着的,然而却一个人都没有。
“见鬼!”郑妃小声嘀咕,有点怀疑是自己做梦听见有人敲门,现下外面连个影子都没有。于是转身返回,准备回房睡觉,谁知道还没走两步,“扣扣扣”的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郑妃手臂上泛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哆嗦着跑过去,趴在门上往猫眼上一望,外面哪里有人!
意识到不对劲,她赶紧跑两步跑回房间,把刘西琰给摇醒。
“唔,怎么了,怎么不睡。”刘西琰声音里甚至带着一点迷糊的小瞌音。
郑妃巴拉着他,声音抖了两下,又镇定下来。
“外、外面,有东西。”
刘西琰的睡意被打断了,只好爬起来,随她去看。果然一到客厅,就有声音响起来,等他过去去看,也没看见外面有人。
刘西琰状似歪头想了想,手放在门把手上面,轻轻把人拉开了。
郑妃一句“不要”就堵在喉咙里没说出,心里却想着这破孩子心怎么这么大呢!
打开门,刘西琰左看右看,什么都没发现,便回头对她远了几步的郑妃摇了摇头。
“什么都没有,我猜是不是这个小区的小青年晚上不睡看恶作剧吧。”
郑妃又觉得可能真是自己想多了,哪来那么多灵异事件呢,还次次叫自己碰见了。
然而她却忘了,自己不招东西,身边却有一个极度招惹东西的人在。
郑妃几步又上去,跟刘西琰似的左右查看,一片风平浪静之后,总算是呼出一口气,准备关门。
说时迟那时快,却突然,一只黑不溜秋的虫子突然朝郑妃窜了过来,一下子扑棱到郑妃的脚边。
“啊!”郑妃尖叫一声,连忙抬腿去踢,刘西琰拉住郑妃,也去踩那只虫子。然而那东西来的快去的更快,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郑妃的脚踝却非常疼痛,她穿着睡衣出来的,光溜的腿被吗虫子咬了一下。
刘西琰也看见了,赶紧关门,又把郑妃抱起来放在沙发上,去找药箱。
郑妃皱着眉,低头检查伤口,“那是什么虫子这么厉害,我脚都肿了。”
“有点像蟑螂,但体积又比蟑螂大,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不行,还得先用清水冲一下,毛巾没用。”刘西琰说完又抱着郑妃去洗手间,把她的脚放在水龙头下冲洗。
冲洗好了后,又给她上药,然后两人才去睡。
后半夜很平静,什么声音都没有。
……
金三来了庆城,白玲玲总要去见一见她才安心。
“你怎么突然出来了?”
“山里头住厌了,自然来了俗世,我也正好有些事要处理,白夫人自不必担心。”他似乎似乎看透了白玲玲的心理。
白玲玲有一瞬间的尴尬,又立马恢复如常,“我不是这个意思,既然金大师来了庆城,我怎么说都得招待一二。”她是知道了金三在给江家做事。
本就是一句可是他,却不料金三却突然笑了,道:“白夫人若有心,倒真有一件事可以帮我。”
“什么事?”
“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