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安宁嘲笑他们两个:“前两天还闹着因为我要结婚了不高兴,现在倒赶在我前面,先娶媳妇儿了。”
林静说:“你爸还是你爸,宁宁就不一样了,嫁出去就是别人的人了。”
陈安宁跟她争:“怎么嫁出去就是别人的人了,难道我爸还能变成叶迦言?”
一群爷爷奶奶拍着蒲扇笑。
小巷的夏天要来了,空气里有淡淡的药草香。
进进出出多少年,归处永远是归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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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场答辩结束,叶迦言就匆匆往b市赶。
赶到那个巷子口,看到炸糙米的老人,心情才真正地平静下来。
煎饼铺子早早地收了摊,卖凉皮的叔叔开始每天晚上开始做生意。
叶迦言回来了,带着他的四条杠。
他朝着门口喂猫的女孩挥了挥手。
“安宁,过来。”
陈安宁抬起头,看到站在巷子口的叶迦言。
他穿着制服一身正气。
十天没见,却恍若十年。
陈安宁慢慢地挪着步子,却突然红了眼睛。
她再多看他一眼,就可以看到往后的几十年。看到他的英雄暮年,看到他的白发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