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召开瓷会大会时,寄虹说,若有窑厂觉得难以为继的,可以把海商的订单交给霍记。这话不大妥贴,当场便有窑厂撂挑子了,寄虹非常硬气地揽了过来。
这下霍记压力陡增。最繁忙的时候,丘成偏又告假,寄虹正心情烦躁,当着好多工人的面大声斥责,“难道你比别人特殊不成?告假可以,走了就别回来了!”
丘成惊讶地看着她,像看陌生人似的。
这一整天丘成闷头干活,一句话都没说。晚间守着窑火魂不守舍时,小夏来了。
丘成劈头就问:“爷爷怎么了?”小夏从茂城回来后,就又恢复每日照顾丘爷爷的生活了。
小夏把他按下,笑道:“没事没事,爷爷睡着了,我来看看你。”放下手里的茶壶说:“天干物燥的,我煮了去火的茶。”
丘成没心思喝茶,只不停地问丘爷爷的状况,服药了没,吃饭了没,说话了没。
小夏耐心地一一作答,“今天好歹说了几句话,可仍然迷迷糊糊的,把我错认成你,又把你错认成女孩,成丫头成丫头地叫。”
丘成怔怔的,目光虚飘地落在墨团般的夜里,也不知在瞧些什么。半晌才幽幽地说:“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