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很低沉:“你很快要嫁人了。”
我挠了挠头:“这件事明明是我和知县私下说好的,他们还没派媒人来呢,怎么就满城皆知了?”
他并不回答我的疑问,只道:“你一直想嫁人……本来,也早就可以如愿的。”
他将我说的如此恨嫁,让我十分尴尬,我正要解释,他又说:“对不起。”
我更加困惑了。
我看他的架势,似要长篇大论,于是也不接话,就等他往下说,可他盯着我看了半响,又说了一句“对不起”,便什么也都没再说,如同之前碧落一般,消失了。
古里古怪。
我困的很,揉揉眼睛,继续睡了。
之后的事情倒是十分顺利,知县那边派来的媒人说我与知县公子的八字十分相合,婚期就定在第二个月的第三天,我大哥也如约被放出。
成亲那天,十里红妆,排场极大,我坐在轿子里,思索着那再未曾出现的碧落分明说过这公子活不到娶我的时候,可眼下我都要到知县府上了,莫非一会儿我们拜天地的时候,这公子会忽然暴毙?
那我克夫的言论,怕是要彻底坐实了……
我十分担忧地下了轿,那短命新郎就站在我身侧,与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