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有没有这事?”
我瞧了医生一眼,被他出卖了。难道他们怀疑是我造成了爷爷的死亡?“是有这事。但我没有答应。不信,你们可以问医生。”
“我看到你点头了。”
这个医生是瞎的吧!
“你乱讲!我明明就没有答应。”
可是他们的表情在说:不相信。
“现在一切证据确凿。小北,你老实交代吧。是不是你今天早上进来,拔掉了爷爷的输液管?”
萧妈逼我认罪。
这个黑锅,我不背。
“我没有!真的没有。”
我看向萧何,希望他相信我,站在我这一边。谁都可以怀疑我,但他不可以。
“既然小北说没有,那就是没有。我相信她!”
我的萧何没有让我失望。
他的这句话够我感动一辈子。
我没有爱错人!
可是其他人不相信。萧爸和萧妈用失望的眼神看着我,带着恨意。
我该怎么让他们相信我呢?
正文第199章想试一下萧何的老婆
萧妈说等到爷爷的葬礼结束后,再来跟我算账。我真的好冤枉。萧何带着我去灵堂。可是他们都对我指指点点。我受不了他们的目光,躲在角落。
我很想跟爷爷鞠躬。可是萧妈让人拦着我。萧何此时在忙着,不在我身边。
我听到有人在议论。他们说我并没有戴白花,肯定已经被逐出萧家。
其实萧何给了我白花,但萧妈说我没有资格戴。萧妈哭的肝肠寸断,我不想继续惹她不开心,就取了下来。
陈辰过来找我。
“萧妈让我送你回去。她说她看到你在这里,碍眼!”
其实我自己在这里待着,也是浑身难受,时时煎熬。可我一走,就是放弃了地位。再则,萧何会怎么想我?
有句话说的好:好死不如赖活着。我得赖着,装傻。
所以,我弱弱地回答她:“那我到那边去站着。”
我走到更为僻静的走廊处,也可以吹吹风。没想,“花花公子”二叔在这里抽烟。我转身想走,他叫住了我。
“小北,聊聊?”
我跟他可没什么好说的。但还是客气地称呼了他一声“二叔”,停下脚步。
他灭了烟,走过来。身上全是烟味儿,特别难闻。我觉得他走的太近,将脚步往后退。
我听书上说:每个人都有一个安全距离:一般是方圆一米以内。只有亲密的人才能接近。陌生人超过这个距离,就会感觉不自在。
“我知道是谁拔掉了老爷子的输液管。”二叔突然说到。
我的眼里闪着光,特别激动。但我立刻想到不对。二叔如果知道真凶是谁,为什么不早说?反而还悄悄跟我说。他有何居心?
我变得谨慎,所以小声地跟他说道:“二叔,那你应该跟爸妈说。”
“不,我就找你。你难道不想洗掉你身上的冤屈吗?”
二叔越发地靠近我,我感到非常的不自在。若不是因为他知道真凶,我肯定掉头就走。
“二叔如果能帮我,我一定会非常感激的。”
“感激可不能光口头上说啊。我喜欢更实际点的。”
二叔的手搁在我的肩膀上。我立马躲开,客套地说道:“二叔,你想要多少酬劳呢?”
说钱太直白,所以我换了一个词语。
“钱,我自己就多的是!我就想尝尝萧何的老婆是什么滋味?”
下流的老色~鬼!他作为一个长辈,怎么好意思说出口!
我是不会出卖自己的!
“睡一觉,你就清白咯。多好啊!而且我保证技术比萧何好。”二叔继续没脸没皮地说着恶心的话。
“二叔,你在白日做梦!”
我瞪着他,然后头也不回地走掉。
他就是人渣败类!这种人,必须教训!
我找到萧何。他一身黑衣,在接待来的朋友亲人。我跟他示意,让他过来。然后将他拉到没人的角落。
“怎么了?”
他的声音沙哑,因为说了太多话。
“刚才我碰到了你的二叔。”
后半截的话,我还没说,他就紧张地握着我的肩膀。“他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话,还是做了什么?”
“他说他想尝尝萧何的老婆是什么味道。这是他的原话。萧何,我好害怕……”
我像不像一个打小报告的奸诈小人?
不,我是在合理利用资源,达成我的目的。
我害怕地躲进萧何的怀里。他抚着我的背,轻声安慰着我。“别怕!他敢对你有非分之想,我就灭了他!为老不尊,这种人早该教训!”
“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
我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眼睛里闪动着不安。我自认为将一个委屈女子的形象演的还是极好的。
萧何吻了一下我的发丝。“小北,我定不会让你受委屈的!你安心地待在我的身后就好。”
曾经看过一篇微博,叫做“如何做一个人人喜欢的心机婊”。
我承认我耍了心机。
我不再是以前那个傻傻的,单纯的,总是处于被动地位,被欺负了也只有哭的我。可我不觉得我自己变坏了。因为我从没有主动伤害过任何一个好人。
社会太复杂,人心太险恶,我要保护自己,争取自己的未来。
也许有人会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二叔又没有真的对我怎样。我应该大度点。毕竟他是长辈!
不,我不能对恶势力屈服。我要做一个善良而不软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