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道,“先立了业,择妻须得更慎重。结亲就该是门当户对,若其中一方不稂不莠,另一方头角峥嵘,合在一起就是参差不齐,迟早聚不到一块儿。”
“嗯,父亲说的是。”不识哥哥先对父亲的话表示赞同,又道,“一个人的时候是提升自己的最佳时机。成了家反倒有了牵挂软了肋骨。待孩儿实习完政事,选了官了,再议婚事也不迟。”
父亲颔首。
我脑子里忽然回响着眉公的一句话,开先者,谢独早。太早开发的事物,往往也结束得很快。
不,不会的。
父亲沉声道,“一切既已尘埃落定,我们也该回去了。不识,从此以后,万事谨慎小心,照顾好自己,不要让你母亲担忧。”
与不识哥哥依依惜别,父亲,漱广哥哥和我,回到了嘉善。
父亲大设筵席,宴请亲朋好友,为不识哥哥庆祝,罗列珍馐,穷极奢华。
母亲将金吾室前桂花树下埋了十五年的状元红遣人挖了出来,用来招呼宾客。
老酒开封,醇香四溢,犹如不识哥哥的意气风发。
作者有话要说:
看文愉快^w^
第20章端郎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