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和王沄僵持不下的这段时间里,父亲已经讲完了‘王右丞辋川别墅甚奇胜,然右丞原以娱母,及母亡,右丞遂舍为寺。园林泉石载以孝友,便觉景物皆含至性’。
为了避免王沄这个不一般的小迷弟继续胡搅蛮缠,我正襟危坐,假装很认真听讲。这样也确实达到了我想要的效果,王沄不再跟我胡言乱语了。只不过没过多久,王沄似乎就有了新目标,目光炯炯投向漱广哥哥,纠结了半天终于伸手扯了扯漱广哥哥的衣袖,见漱广哥哥有和气的回应,便开始骚扰漱广哥哥了。
再之后,父亲又讲到了‘金以杀人,戈以杀人,一金从二戈,安不杀人’?
王沄忽地侧首问漱广哥哥,“这句话又是什么意思呢?听不懂,不敢问。怕钱长公像揪住秦篆姐姐一样,揪住我解闷,我也就悲剧了。”
我朝王沄翻了个白眼。
漱广不假思索,脱口而出,“金以即是以金,财货或是什么贵重东西能够收买人心而达到扭曲事实损害人命的目的。同样戈是兵器,可以理解为权力,财货附从着两戈,是不是文武两种权力呢?换言之也就是商与官府相勾结,那么普通大众还有好日子过么。”
“漱广,我要拜你为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