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婆子傻了眼,自言自语道:“没错啊,猫眼胡同儿最里的那间小院,玉书信里是这么说的啊。”
她又向住在附近的人家打听起来,可大家一听柳玉书的名字,都是一副讳莫如深的样子,不肯与她多说。
猫眼儿胡同的小院是儿子唯一在信中对他们提过的住处,如今在这却寻不到人,这偌大的京城她又该到哪去找呢?柳老太太领着孙子失魂落魄的往回走,只想着想找个客店住下,再作打算。
离了猫眼儿胡同有两条街的距离,她们二人却被一个老汉叫住了。
那老汉六十多岁的年纪,一身旧棉袍,压低声音问她:“刚才在猫眼儿胡同,可是你们在打听柳秀才?”
柳老太太神色激动的答道:“是我们,您认识玉书?那您可知他现在在何处?”
老汉却没回答她,眯着眼睛又问道:“你们与柳秀才是什么关系?”
老太太与他说:“我是他娘,这是然哥儿,他的儿子。玉书他们夫妻多年不曾归家,我们是从蓟县来寻他的。”
见她所说的都与柳秀才当年跟他提过的无二,田老汉忙把他们二人拉到了一处背人的巷子里说道:“我姓田,我家一直住在猫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