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东兴听了这话,说道:“我记得你嫁去陆家时,只现银就陪了两千两银子,还有给你打的首饰妆奁,不往多里算,也有七八千两银子了。现下你回来,怎么就带回来这些?”一语未休,他已然猜出其内情形,叹气道:“陆家当真是瞎了眼睛,这样的好媳妇,提着灯笼也没处找去!倒可惜了这笔银子,只算肉包子打狗了。你开给他们的干货铺子,还给他们生着银子。”
夏春朝微微一笑,说道:“父亲不必担心这个,我虽不喜与人争斗,却也不能白吃哑巴亏。干货行里的掌柜,可都是咱们家出去的人。”
夏东兴听出她这言下之意,点头道:“你谨慎些,陆家不比当初,别惹官司上身才好。”夏春朝说道:“父亲不必忧虑,我自知分寸的。”
父子三人在房里说了回话,眼看将到晚饭时候,夏东兴出去吃饭,夏恭言倒陪着姐姐一同吃了饭。
当日,一夜无话。
隔日起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