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所做的一切都是对自己的报复呢……?
布鲁斯发出绝望的叹息。
如果说致使哥谭陷入这样水深火热之中的真的是他自己,那么他凭什么一厢情愿的认为自己的存在是在保护哥谭呢?
阿尔弗雷德看穿了布鲁斯内心的痛苦,然而能做的也只是在他的桌边放上一杯温热的咖啡。他离开了房间,然后把空间留给了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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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
这是一场关于警察殉职的悼念仪式。庄严沉重的乐队音奏响了整个街道,哥谭市的群众们跟随着参加悼念仪式的警察或长官的脚步缓慢前行。
整个城市的氛围庄严又肃穆。
在演讲台前,众人终于停了下来。立于演讲台两侧的军人们则警惕非常。因为越是在庄严、肃穆的情况,罪犯们越是不会放过这样的机会来打击人民对警察的信任,对希望的渴望。
克莱尔站在演讲台附近的人群之中,聆听着这场哀悼。
演讲的是新上任的警察局长。他语气沉重的介绍着殉职警察的生平,他讲到:“洛布局长将他的一生都献给了执法和对这个城市的保护。”
“我记得我刚刚就职的时候问他愿不愿意继续当警察局局长……”
克莱尔注意到吉姆·戈登后退几步,他的目光不停止的四下探看。克莱尔跟随着他的举动看向了周围。在武装部队森严缜密的包围下,克莱尔想不到究竟还会有什么危险。
伴随着这种迷惑,她看向了演讲台下的对着举枪射击的礼炮手们。
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脸跃入视野——是希尔!
他变了许多!脸颊苍白消瘦,眼底因失眠而淡淡的青白。他脸上的伤口被针线进行了极为粗糙的救治,因此在时隔多年后留下了极为狰狞扭曲的伤疤。它们永恒的滞留在他的颊畔,形成了一个毫不美观的夸张笑弧。
克莱尔呼喊着:“希尔!”
她以为自己的声音很大,震耳欲聋。然而事实上,她的声音虚弱的宛如一声叹息,没有在鼓噪的乐声中激起丝毫水花。
克莱尔看到希尔对着天空举起了槍,伴随着指挥官:“开槍”的指令下达,他将槍口快速一转,对准了演讲台上的警察局长!
[嘭!]
吉姆长官救下了居然,自己却倒在了血泊之中。
场面一片混乱。所有人蹲下身体抱头逃窜。包括希尔也是。卸掉面具的小丑没有了自己的防护,在他的内心也也同样感到了不安。他在混乱的人群中蹲下身体,乘着混乱快速的放下的手中的槍,像每一个普通人一样抱着头逃窜着。
他伪装的是这样的成功。以至于除了克莱尔,竟然没有人发现真正的肇事者已经快速的潜逃,最终,僵硬在原地的克莱尔终于移动的脚步,她追了上去……
“希尔!”她呼喊着。
希尔已经快速的跑进了城市里遍布的狭窄巷子。她追逐着他,越来越来,越来越快……
[嘭!]一个重物狠狠敲击在克莱尔的头上。她身体踉跄一步,就摔在了地面上。
克莱尔努力的扬起脸,她试图睁大的眼睛里视线一片模糊,在晕眩中,他听到身后传来的那个陌生又熟悉的声音:“哇哦,真危险。”
克莱尔听到他感慨着,咏叹一般的替她可惜:“居然是个女人?现在的警察胆子都这么大了吗?”
他一步步的走向了自己。
昏沉沉的脑袋被人拉扯着短发提起了头颅,一双属于男人的脚走到了自己的面前。然后他蹲下了身来:
“让我来看看你的脸——”
……
[希尔。]
克莱尔蠕动着嘴唇,她不确定自己是否发出了声音。然而一切就此定格,就像是有谁偷偷按下了静止键一般。
许久,克莱尔觉得就像是过去了一个世纪那样的漫长。她听到希尔小声的询问:“你是谁”
“你是谁?!”
“回答我!!!!”
他的声音听起来莫名绝望。克莱尔的眼泪在自己意识到之前已经先一步流淌了出来。
她哽咽的,努力用最大的声音回答:“索菲斯·罗伊,我是索菲斯罗伊!”
她哭泣出声音:“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希尔,我是不是来的太晚了……”
[我是不是来的太晚了。]
她感到视线更加模糊,隐约间听到急促的脚步声向这个方向追来。而同时希尔站起身,他居高临下的俯瞰着眼前的人,军帽帽檐投下的阴影更是看不清他的神情。不论克莱尔多么努力的想要伸出手,也没有抚摸到眼前的人。
她听到他的声音缓慢而坚定:“你不是索菲斯·罗伊,她已经死了。”
他转过身去,脚步迟缓却不曾踟蹰犹豫,他说着,声音宛如哭泣:“我亲手埋葬的她。”
世界归于黑暗,克莱尔真正昏迷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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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感觉好些了吗,还会感到晕眩或者恶心吗?会有呕吐的yù_wàng吗?”护士小姐再一次向克莱尔确认她的脑震荡是否严重,克莱尔一一回复。在她离开后,警察打开病房的房门进行例行询问。
“很遗憾你遭遇的这一切,但是我依然有几个问题不得不询问你,你介意现在回答我们的问题吗?”在警察a询问后,克莱尔轻轻的点点头。
“首先,我想知道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