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的勇猛,都令他越想心跳的越快,身子又热又空虚,便总是窸窸窣窣的翻身。本就浅眠的陈心一个伸手就将人拉到怀里,哑着声问道:“想上茅房?”
方子鱼敏感的一跳,不敢开口,黑暗中脸颊早已嫣红如霞,凤眸也早陇上了蒸气般的朦胧水汽,湿漉漉的的望人一眼,那功力,陈心保证,再心硬如铁的人也会软下双腿。
而陈心早就练会了夜里视物的本领,她对人的情绪感知本就很敏锐,问完那句话后她就感觉到了他不是想上茅房,便低头看了那人一眼,气息一滞,这双眼,这个抚媚风情的人儿....
“小鱼儿...”此时此景,陈心毫无抵抗力的就想亲上去,但她眉心一跳,忍了下来,在被窝里摸到了他的手,静气凝神地把脉,“还好,不是发烧。”
“心..我..我..”方子鱼一开口陈心就直觉坏了,与方子鱼在一起,她的的动作总会比思想快一步,听到他那软绵绵千回百转的声音,陈心的身子一热,身形一转,就覆了上去。
一手微微撑着,一手摸进他的身子,吻着他的唇瓣撬开他的贝齿,在他的口腔里一通的扫荡而过,再无角落幸免时,又卷起他的丁香小舌又吮又吸,似吞食般,这销魂撩动的吻法,即刻引得身下的方子鱼阵阵颤粟了起来,抓着她的衣襟脚趾有力无力似的卷缩。这时陈心舌头又舔了舔他的上颚,手上游移到他的樱桃前揉搓了起来..
☆、第一百九十五章
又做了许久前戏,陈心才缓缓坐了下去,由慢到快动了起来。
“嗯...唔...”
身子随着她的动作一推一动的动着,激动得方子鱼抓着陈心的后背划出了几道红痕,红唇紧咬,娇吟声断断续续地闷响溢出,欢愉中的他还是没忘记这里是住人的客栈,说不定隔壁就住了人。
“小..小鱼儿...为..妻.喜欢你叫。”陈心身下边动着边说道,见他咬着唇瓣不叫便更加的加快了速度,那种急促至极的快乐让方子鱼几欲承受不起,“啊..心..心,太快..了..嗬”微扬着头喘着粗气,无意识之下又在女子的背上划下几道红痕。
陈心边动着边俯下身子吻着他身前的红果,随手拿过一个方扁柔软的枕头垫在他腰下抬高了他的胯部,一瞬间,陈心觉得小小鱼更进去与她契合到底了,仰起头就是闭着眼、喘着气舒叹一声,随即又动的更深更快。
“..嗯哼..嗯...啊....”
愈来愈快的、一bō_bō的欢愉让方子鱼仅凭着ròu_tǐ的渴望跟着她律动,精神上脑子里已全是一片七彩微光,连自己越来越高昂沙哑的呻吟都已听不进去,只觉得自己此刻正在云上飘飘忽忽、上上下下,又欢乐又有点晕眩的美妙感。
黑暗中,两条白花花的ròu_tǐ尽情的缠绵释放,一次有一次的喘气声和娇吟声,ròu_tǐ的碰撞与水的湿濡声交织而起,****浓郁的气息在冷天中让睡不着的人也脸红发热了起来。
激情仍在继续.......
第二天清晨,陈心起床下楼为自己两妻夫煮早餐,却见大厅底下早早的坐了几桌人吃早饭,在经过鸥露轻风、清杨的桌子时忽然被鸥露叫住了,只见她眼底漆黑,语气哀怨,“阿心,昨晚是不是你?”
陈心脚步一停,侧头疑惑的看着她。
这时,轻风清扬似乎是坐不住了,尴尬的咳了一声说吃饱了,又对陈心这个主子行了礼就脚步匆匆的离开了。
旁边的几桌人也偷偷竖起了耳朵。
鸥露见她居然装不知道的样子“啪嗒”一声放下筷子,难得的敢对陈心升起了怒气,指着自己的双眼,“老娘昨天晚上被吵醒了,还听了一晚”吱呀吱呀“的摇床声,欲火焚生的滋味还真是身不如死,拜你所赐,十几年来第一次领教了。”
而陈心只是轻轻皱眉、淡淡摇头说了句“不是我”,便身姿如竹的进了厨房。
那一身出尘的气息看得鸥露傻了眼,半刻后喃喃自语道:“难道真不是阿心?”,终于过了又半晌,只见她突然啊的一声站起身来,神经兮兮的往楼上走去,“糟了,若不是阿心,方才岂不是得罪她了?天呐,暗无天日啊。”
这时大厅里的女人猥琐的笑了:
“也不知是哪个姐妹,体力竟这般好,真是羡慕啊,估计这会儿都还没起床吧。嘿嘿...”
“你不好?你家那几个还不是晚晚都被你干得像杀猪一样,我和我家那口子不想敢都被你们的叫声弄得干了起来。”
“哈哈...住在老王隔壁就是这点好。”
☆、第一百九十六章
客房内,陈心两妻夫正在吃着早餐,突然这时,有人敲门“叩叩——”
“进。”陈心咽下口中的粥,放下碗筷,示意睡意绵绵的方子鱼继续吃。
“阿心,昨晚将军府来信了。”鸥露一进门就说道,陈心还她第一次见她紧皱着眉头,一脸慎重的样子,便微沉着声音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母亲说女皇至寿筵之后软禁了苍月国全部来祝寿的使臣,二皇女和四皇子也在。如若不是前些日子女皇话里话外有意攻打苍月国,大家都还蒙在鼓里呢。”
“而且,都已经开始点兵前往西疆了,正是我母亲领兵。她叫我在北塞小心一些,若是开打,北塞也是一个主要战场。”
陈心了解过,苍月国的国土呈长条形,包围了云玢的北方、西方,而南方正是夏琼国,拓跋国在正西部。若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