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润张张嘴,她怎么惹到资本主义了?她好像听到了烤鸡的哭泣声...
翌日大早,景润盯着对面的房门,踌躇着她要不要叩响对方的门,顺便车还能不能搭?
乌曜一夜没睡,总算是把全市的沐天浴城跑了遍,仍然没有线索,他是不是忽略了什么?
“遇事不要急,冷静思考,从细节处理......”
景润的话回想在他的耳边,细节?女鬼说那天丈夫酗酒暴力,从家里跑了出来遭遇车祸...跑了出来?那么到底是跑了多远呢?那天,健身房在那么远都能看到沐天浴城,这么一想,看来得扩大搜查范围了。
“乌老板,红豆流奶牛角包吃不吃?”景润从楼下面包店买回来,在乌曜的门外吆喝道。
乌曜的凤眼亮了亮,景润是在讨好他吗?
打开门,景润嘴里只剩下半个牛角包了,乌曜环胸,审视的眼睛扫过景润的空手,反问道:“我的红豆流奶牛角包呢?”
景润立马笑了,一张脸明艳非常,乌曜昨晚憋的一肚子气,莫名就散了。
“等着!”景润踩着细高跟凉鞋飞快消失在楼梯口。
乌曜揉了揉眉心,抱臂等待。
看来他被吃货带偏了,竟然一个牛角包就能把他收买了,想当年傅叔给他起的外号,到现在他都记着呢。
景润托腮注视着开车的乌曜,乌老板的心情好像变好了一点呢。
乌曜琢磨再三,在下车前叮嘱道:“中午吃饭等我,我不在店里。”
景润点点头,“我要吃虾仁水饺还有蟹黄汤包!”
“好。”
“等等,你呢?你中午要吃什么?”景润扒着车窗一脸认真。
乌曜想起某人昨日早上说的话,脑子一转就知道景润打的什么主意,立马拒绝:“不用,我一起买了带回来。”
就让你一直亏欠,最后选择情偿肉还吧。
乌曜驱车甩下景润,成功堵住了景润将要出口的话。
不如就从那晚健身房附近开始梭巡,乌曜隐在上空略过一条又一条街道,在沐天浴城上空停住了脚步,那个巷口?有供奉?
驻足在巷口,乌曜捻了把烟灰,应该不超过三日,这是在祭奠亡魂?
除了这处可疑的供奉,乌曜在这处沐天浴城附近并没有任何发现,莫非线索在这?
循着烟灰沾染的生气,他选了一丝在此处停留最久的人,略过数条街道,来到了一处老旧的公寓,这是女鬼当初说的抵押出去的房子?
“刘路啊刘路,现在你没了老婆丢了儿子,拿什么还我的钱?”一个肚腹微凸的男人踩在男人的后背,语调刻薄。
“李老板,求你、求你再宽限我几日,我马上借钱,借到了就还给您,您看成不?”跪在地上的男子神色哀恸,乌曜默默地别过脸,世间不仅有美好的事物,依然有丑陋罪恶。
刚刚那人说男人丢了儿子?孩子不见了?
“呵,你当我傻是不是?你老婆死了后,我们可是找你找了三五天,鬼知道现在放跑你,你会跑到哪里去?”李老板咄咄逼人,智商倒没下线。
刘路眼睛珠子转了转,他还没准备好要用的东西,怎么会走呢?“李老板,我能走哪儿去啊?不然,您让老赵跟着我,我这就去借钱,您看成不成?”
名叫老赵的男人站了出来,附和道:“李哥,我帮你看着这小子,保准他逃不掉。”
李老板转了转他似瓜的脑袋,点点头勉为其难同意:“成吧。”
李老板带着手下风风火火地从公寓撤了出来,老赵扶起地上的刘路,刘路似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哭诉:“老赵,你可真的要帮我,我负责帮你解决李老板,你负责保护我家人,求你了、求你了,千万别让她们摊上这事,成不?我给你跪下了,求你了。”
老赵眼里晦涩不明,这个老大不小的男人在他面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切悲剧他看得明白,但是他无能为力,只能说他和刘路只是各取所需,刘路只需出手解决李老板,而他则需要善后收尾。
一个无声的契约就在二人之间达成,乌曜参不透,这男人咎由自取,何苦要染上赌博,乌曜满脑子只想找到女鬼说的孩子。
跟在刘路身后辗转到了一个地下室,屋内潮气很重,行李散乱的堆在地上,不远处的桌子上供着刘路发妻的牌位和遗照,就在这儿,没错。
刘路跪在牌位前,表情虔诚,“阿莺,你再等我几天,等我解决李老板那个王.八蛋,我就下去陪你,宝宝被路人送到孤儿院了,咱们宝宝长得好,肯定能被好心人收养的,我知道我这个爸爸当的不称职,下辈子,下辈子我一定当一个好爸爸。”
说到悲处,男人痛哭流涕,泣不成声,乌曜长叹了一口气,目光顿在了床头那张全家福相框上,那男娃长得真好,水汪汪的眼睛,白嫩嫩的皮肤,可惜了。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明明这辈子可以当个好父亲的。
乌曜决定下午去调路口监控,他一定要找到那个孩子,达成约定。
中午时分,特地买好了景润点的餐,乌曜这才回了咨询室,饭点绝不能错过。
桌子上,景润已经摆上了一份三鲜豆皮包饭,q弹的豆皮夹着软糯的米粒混着瘦肉豆干粒,蘸一点特制的酱料,入口饱胀满足。
乌曜将打包好的食物放在桌上,筷子伸向了三鲜豆皮,既然某人不吃免费的午餐,那么就礼尚往来,徐徐图之。
下午,景润接到了陈院长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