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啊。
现在他是真的确定踢到铁板了。
本以为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但是没有想到如此腹黑。
商止南急的嘴皮都冒泡了,也不敢去许冉哪里打探消息,这个时候去就是去拔虎须啊。
再加上天天都听到许冉在朝堂上骂这个骂那个的,整天就像天下的人都欠了她一样。
现在不管朝堂还是后宫,都人人自危啊。
妈耶,母暴龙。
特么的女人就应该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当什么女皇。
这些事情就应该是男人做的。
要是男人他的办法还多一些,因为他了解男人。
知道男人喜欢什么样子的女人。
别说女人了,就是男人喜欢什么样的男人他都知道。
商止南想破脑袋都没有想到一点办法,只能求助般朝着自己系统问道:“系统,怎么办,这次任务可以要失败了,现在我都不敢往她跟前凑,还怎么攻略她。”
又想到好感度还四平八稳地停留在鸭蛋上面,又是一阵气恼。
良心被狗吃了吗?
“先不要着急,让我想想办法,条条大路通罗马,我只要帝王的真爱之心,靠你这种蠢货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商止南眼皮直跳,“什么意思。”
总觉得系统不怀好意。
不过系统没再说话了。
许冉正在批阅奏折,奏折上都是弹劾她换上去的人。
各种毛病都有,甚至于还有家奴行凶,独宠侍夫这种事情,差不多就是要逼着许冉重新换人。
反正这换的一批人,位置都是比较重要的,一双双眼睛盯着,恨不得把自己家族中的人安排进去。
有时候许冉真的是很无奈,就是作为女皇,也不能随心而欲,反正身上被天下人套上了无数枷锁。
动不动就把人绑在道德柱子上鞭挞。
一群朝臣上下嘴皮子一翻,就把人说的无能又昏庸,态度强硬一点,就是不听取朝臣的意见,就是残暴。
好像处理几个贪赃枉法的人,就要动摇国之根本,就要天下大乱,陷入战火纷飞之中,搞得民不聊生一样。
所以许冉感觉自己每天处于火山爆发的状态。
也难怪委托人做梦都想手握大权。
这些人不过就是仗着商丞相,要是商丞相倒了,一个个还不得夹着尾巴做人。
不过每当许冉上朝的时候,看到朝中有一半多的人都是保皇派系的人,心里舒服多了。
等商丞相醒来的时候,早就是沧海桑田了。
许冉偶尔也去下后宫中男妃的宫中,遇到总是想套路许冉的人,许冉直接一个手刀劈晕,你丫就老老实实睡吧。
一个个总想套路她。
没门。
不过去曲贵君宫中的次数多一些,说起来曲贵君的祖母还是三代朝臣了。
在先皇还是皇女的时候,曲贵君的祖母在朝中也是有举足轻重的分量的。
算是世代忠良。
现在许冉非常满意,因为商止南终于不来套路她了。
是不是做贼心虚了,是没办法给自己解释解毒丹的事情吧。
不来惹她,许冉也不会去惹商止南,现在唯一防备的就是商止南和别人勾搭上。
说起来许冉不是很懂这样做任务的人。
为什么连谈恋爱都要靠攻略了,这种事情不是你付出一颗真心,我付出一颗真心,心交心吗?
爱情这个东西非常玄妙,首先是基于人类因为相关的人和事物促使脑里产生大量多巴胺导致的结果,然后在以后的相处中,我们发现有相同的爱好,共同的追求和理想,三观基本吻合,相互信任,彼此陪伴又各自独立。
相知相守不离不弃。
这样的爱情才能让人完完全全付出一颗真心吧。
再者说一个一个世界这样和别人谈恋爱,就没有一个能在他的心里留下印记吗。
真是冷酷无情无理取闹。
这日许冉又走到曲贵君的宫中,曲贵君一如既往的活泼,拉着许冉聊天。
大多时间都是曲贵君在说,许冉在听,曲贵君说起过他的家姐,巴拉巴拉说了一通,把他的家姐卖了个底朝天。
曲贵君把他的家姐从小到大的事情事无巨细的给许冉说了一遍。
许冉眼神幽深,到是认认真真听了进去。
许冉从很多小事上倒是看出来这个曲贵君的家姐挺足智多谋。
不过许冉十分疑惑的是为什么对这个曲家女子没有印象,结果一查才知道,被商家挤到礼部去做一个非常小的闲职。
许冉又把曲家女子召进宫,许冉又深入了解了曲家女子一番。
曲家女子能言善辩,说起话来有理有据,很多大是大非的事情上,都有独到的见解。
最后许冉总结出来一件事,此乃慧才。
许冉大赞,谁说女子不如男,这个时代的女子,一点也不比男子差。
甚至于许冉心中偶有疑惑的地方,经过一番和曲家女子的交谈都豁然开朗了。
送走了曲家女子,许冉坐在寝宫中,苦笑一声,这一切都是想要永生的代价啊,惆怅地叹了口气,这样的生活,让人疲惫啊,她有些累了。
虽然这是委托人的人生,可这从另一种意义上来说也是属于她的人生啊。
想到生前的时候,学过的古琴,拿出一把琴,弹奏起来。
许冉坐在琴前,双手拨弄着琴弦,神情专注,眼神幽深,仿佛沉浸在往事中无法自拔,单调的音节连成曲子。
苏女官沉浸在琴声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