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的骨血”
说完骆君铭大步走出去,身后是云隽,齐云两人狼狈的乞求。
骆君铭掏出怀中的木匣子,如同抚摸情人般“子衿,等等我,等我让他们一个个用血偿还你,我便来陪你”
骆君铭回到皇宫,望着端坐在一旁的女子,正是当今丞相莫煜,莫煜望着骆君铭,起身行礼“臣见过殿下”,骆君铭嗤笑“本宫不来找你,你到来找本宫了”,莫煜缓缓跪立“是,是我们对不起她,臣只求一死,饶过丞相府上下”,骆君铭把玩着手中的玉笛,一分一秒过去,转眼已经三个时辰,骆君铭抬眸“那么本宫就看看丞相的诚意了”,莫煜缓缓一笑,踏出了宫门,望着门口俊逸的黑衣男子,缓缓一笑,走上前,与他十指相扣。
翌日,大楚丞相府大火,丞相与主君双双死在了大火之中。
骆君铭听到消息,勾起唇角,缓步踏进了将军府
骆家众人听到消息慌忙赶来,骆君铭望着跪立的母亲,父亲与姐姐,姐夫还有自己的侄子侄女,那眼中的害怕是那么明显,骆君铭嗤笑,仰天长笑“是你们骆家对不起本宫,今日本宫就祝愿你们一世荣华,自此我骆君铭与骆家再无瓜葛”,说着转身离去,骆家众人瘫坐在地,骆家老夫妇满脸的泪水,骆霄这个年轻的将军仿佛瞬间老了十几岁。
第二日,月帝病死在床榻上,凤君遵从遗诏将皇位传给了凤念,随即消失不见了。
公元701年,凤念登基为帝,登基当日,竟拿出一系列证据,证明龙塌上的并不是大楚七王爷凤子衿,众人哗然,三个月后,将一具冰棺运往了皇陵,众人见了面容,竟是异常绝美,虽然与当初的月帝样貌相似,却更加精致,众人望见那个年轻的帝王附在冰棺上,呢喃“娘亲,回家了”。
月族禁地
骆君铭望着眼前的阵法,眼中带着欣喜,一旁立着月锦,月锦望着天际,算了算时辰“可以了,阵法启动,便能逆转时空”,骆君铭踏进阵中,阵法起,一阵狂风之后,已经不见了骆君铭的踪迹,月锦纯真的笑“子衿,一切都会是你的”,随即瘫坐在地,精致的面容开始一点点衰老,片刻后便已经变成了一个老人。
而骆君铭却已经在一片黑暗中陷入了昏迷。
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却发现是在床榻边,他回到了多年前阜阳城中子衿受伤的那一日,一切由这而起,自然由这而止。
凤子衿缓缓睁开眼睛,入眼的是一张满是担忧的脸,她惊愕的环顾四周,这是阜阳城,我回到了多年前?
骆君铭望着醒来的凤子衿高兴不已,握紧他的手,两人相视而笑,却有一种说不清的默契。
很快,两人凭借着两人各自的信息,一路过五关斩六将,转眼又到了登基的那一日,而这一次,却没有了凤墨觅的阻拦。
那一日,凤子衿头戴通天冠,垂下的十二旒遮住了眉眼,明黄色的龙袍带着说不出的威严,她的一旁站立着身着朱红色凤袍的骆君铭。
自此两人开始了长达四十年的政治生涯,深受百姓喜爱,凤子衿为他生下一个儿子,取名凤念。百年后,两人生同寝,死同穴,凤念登基为帝。
☆、大梦一场,君临天下(大结局)
当凤子衿睁开眼睛,入眼的是明黄色的帐子,她缓缓起身,听到动静的侍从快步进来“陛下,起来了,可要梳洗”,凤子衿皱眉“如今什么年岁”,侍从虽是疑惑,依旧恭敬的回答“今年是公元502年”,凤子衿大惊“今日便是登基大殿”,侍从恭敬,小心翼翼道“正是”,凤子衿皱眉“去,将主君唤来”,却不曾想那侍从更加疑惑“陛下未曾婚配,哪来的主君”,凤子衿攥紧颤抖的手掌“骆君铭在哪”,侍从摇头“不曾听过这个名字”,凤子衿咬牙“就是骆尚书的二公子啊”,侍从有些害怕道“尚书府只有一个独女,名唤骆霄”,凤子衿呆呆的望着他,侍从小心翼翼问“殿下?”,凤子衿点头“梳洗吧”
凤子衿望着那一层层的台阶,只觉得无比的心冷,难道那四十年的相伴不过是大梦一场吗,她机械般的踏上台阶,紧紧的望着那辉煌的龙椅,闭了闭双目,随即转身,众人跪立“吾皇万岁万万岁”,凤子衿冷声道“平身”
公元502年,大楚凤子衿一统了天下,登基为帝,国号为楚
自此凤子衿终身未曾迎娶一位公子,更无子嗣,四十年后,她传位凤念,自此云游天下,寻找着传闻中的画中人。
世人皆知,楚帝一生仁爱,爱民如子,虽未曾迎娶一位公子,却在有生之年心心念念寻找一位带着桃花眼,笑容纯真的公子。
时光匆匆而逝
凤子衿静静地窝在院落中,闭上了双眼,享年72岁
二十一世纪
肖子衿无奈的任由闺蜜为他梳妆打扮,为了今晚所谓的相亲。这时候的肖子衿未曾遇到白杰,没有任何了大楚记忆的她只是个如同的女孩。
肖子衿走在路上,摸索着百度地图,一副咬牙切齿“那破地方在哪啊”,这时一个老人路过,肖子衿拉住他“爷爷,请问这个地方在哪”,老人指向一个方向,肖子衿连忙感谢“谢谢”,说着快步走向那个所指向的方向,因为约定的时间快到了,既然应下了,便不能迟到。肖子衿匆匆忙忙的赶去,却未看见身后老人湿润的双眼:子衿,这一世,我将你让给他,下一世,下下世,我还等着你。
骆君铭用五十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