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黛儿真的吃完草莓就回房睡了。
迈克一个人上楼来到费家,走到客厅里围了一圈的牌桌旁看热闹。
费夜鹰那双锋利的眼睛朝他身后、客厅到处搜寻了一圈,“黛儿呢?”
“她睡了。”
“睡了?”黑眸眯了眯,好像没听懂一样。他们都还没单独纪念结婚纪念日呢,这个小乖乖就把他甩一边不理不睬?
“嗯,她累了……安妮阿姨说楼上太吵就让她在楼下睡了。说今晚不上来住。”迈克也是聪明的男人,这时候绝对会帮景黛儿撇清责任。
费夜鹰再不高兴总不至于对自己老妈出口诘难。
此刻,牌局正陷入激烈对峙中,无人察觉到他脸上的不悦。
费夜鹰陪他们打完一局,从牌桌上下来,等在一旁的人马上就坐在了他的位置上。
“芝芝——我们俩今晚来一局?”
叶芝芝嘲笑道:“迈克,你上次好像输了很多钱,不会忘了那茬了吧?”
“上次是星河故意给你放水好不好?”
迈克话以出口就后悔嘴贱。
景星河一脸不自然的只看桌上的牌,从水木来到景家,今晚都没说一句话的。
尽管他们两个平时好得跟一个人似。
费天依紧紧依靠在他身旁,看他们打牌,生怕一不小心老公会被叶芝芝那个狐狸精勾了去。
“夜鹰,你们在楼上还玩的开心吧?”贝明明看到女婿急煎煎的进来就朝楼上走,招呼都不打一个,冲着楼梯上的背影问。
无奈人家一心记挂着太太,都没吭一声就闪身钻进了景黛儿闺房。
景黛儿其实并未这么早就睡,半躺在床上拿着幻天哥哥买给她的粉色天鹅水晶爱不释手。
“你怎么下来了?楼上不是还有客人吗?”
“你这个女主人一点都不重视,我为何要花时间费精力陪他们玩儿?”费夜鹰健硕的身子一跃便上来,钻进了被窝。
双手一退,套在身上的灰色毛衣就脱了下来扔到床头柜。
“你别告诉我你也困了啊?”
“我早就想陪你睡……”男人低嘎的嗓音回荡在耳边,让景黛儿的身子一僵,一掌拍打在他肌肉喷张的肩头:“不害臊的臭家伙!”
“我陪老婆睡觉又怎么害臊了?”费夜鹰将她拉到怀中,接着房内浅浅的壁灯柔光,从她掌中拿过那块粉晶,照了照,“谁给你的?”
景黛儿夺过来捂在胸口,“幻天哥哥呗!难道你以为是哪个男人送的?”
“幻天不是男人?”
“……”
“哦……我想起来了,那小子估计还是个童子鸡。”
“滚啦。”
男人说话就是粗俗的要死。
她在被我里一扭,腰间就被人擒住,那硬实的胸肌紧紧贴靠着她的背。
身上的睡袍被扯下。
“你干嘛?”
小妮子惊呼道,赶紧拉过被子盖住。
“我们今晚8个月的结婚纪念日!费太太,你会忘得一干二净了吧?”
“那又怎样?”
“我有必要提醒你——你当初嫁给我……那么长时间不让我碰——”
“然后呢?”景黛儿抓着被子,一阵惊慌。
家里这么多人,她真担心自己的叫声会影响到隔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