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依稀想起了先前听到的那段对话,反应过来,她应该就是训斥了程牧的那个主任医师。
莫名地,有些紧张惭愧。
程牧搂紧她肩膀,蹙眉看过去,“您这是什么意思?吓到她了。”
李主任:“……”
她吓人?
现在这年轻人真是越来越不可理喻了!
她阴着脸看了程牧一眼,终归,隐忍怒气,重新拿起笔,朝陶夭问话,一边问,一边在病历夹上勾勾画画。
临了,陶夭问她,“我今天能出院吗?”
“你想出院没人拦你。”
李主任语气不善,抬眸看过去,冷冷道:“不过我可提醒你,身体是自己的,要是自己都不知道爱惜,那就更指望不上别人了。”
陶夭一愣,点点头,“知道了,谢谢您关心。”
李主任哼了一声,又看向程牧,一脸公事公办道:“伤口长好大概得两周,一个月之内不能同房,少食辛辣刺激,多休息,不能劳累……”
“好。”
程牧脸色比刚才缓和些。
李主任又瞥了陶夭一眼,叹口气,问程牧,“你觉得她有没有九十斤?回去给炖点汤,多补充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