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上,欧阳琛几人颇有些无可奈何。
秦爷爷医术高超,可同时,他是药痴,遇见有兴趣的,能拉着人聊上多半天话。
很快,一上午时间就被他给聊没了。
欧阳瑜压低声音对欧阳琛说:“诶呦喂,你失宠了。”
他们兄弟四个,大哥是个待不住的,一年四季背着个破相机全世界各地跑,在家时间屈指可数。老三性子稍微稳一些,可他没有老二这么有耐心。当然,他就更没有耐心了。
因而,欧阳琛算是秦爷爷的忘年交了。
这下倒好,陶夭性子比他二哥更稳,乖乖坐在那听人讲中药,这一坐,两个小时都不带动的。
欧阳琛看着说话的两人,低头有些无奈地笑了一下。
欧阳瑜粗枝大叶,也许没发现,可他观察力敏锐心思聪慧,早已经发现了陶夭性格上这些特点。
她看上去疏离冷淡,其实最为心软不过。
别人对她展现出一点友善,她便受宠若惊,若是这友善的人有一点不开心,她便恨不得拼命地对人好,忍让纵容,原则全无。要不然,凭她的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