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朗刚刚洗过澡,那层薄薄的迷彩t恤沾透了水气,紧紧贴着皮肤,手感顺滑。
“这里……嗯,她碰过?”陆臻哑声道。手掌沿着夏明朗的腰侧滑到后背,顺着脊柱线摸下去,按到后腰上。
“还,嗯,再……”
“再,哦……”陆臻偏过头,嘴唇若即若离的掠过夏明朗的嘴角,灵活的手指撩开t恤的下摆探了进去。陆臻的手指微凉,而夏明朗的皮肤火热,触碰的瞬间两个人都不自觉颤了颤。
夏明朗呼吸渐紧:“继续……再往下。”
“再往下?”陆臻笑起来,手指挑起军裤的边沿,指腹紧贴着充满了弹性的光滑皮肤,手感饱满。
“对,再往下……”夏明朗低笑,笑意盎然地眸子里闪着光,带着某种不可言说的性感诱惑。
“还要,再往下?嗯?”陆臻猛然发力把人按进怀里,一口咬住夏明朗的喉节吮吸:“你竟敢……”
夏明朗闷声笑,锁骨上一阵刺痛,陆臻抬起头,威胁似地舔了舔牙尖。
“还有哪里?嗯?”陆臻姿态傲慢地把烟雾吹到夏明朗脸上。
夏明朗闭了闭眼,微笑着,声音喑哑:“还有很多,很多很多……”
“看样子需要彻底地处理一下。”陆臻严肃地。
“是啊,我也觉得。”夏明朗握住陆臻的腰,完全蓄势待发的模样。
“哎!”陆臻忽然做出一个停止的手式:“别弄皱了衣服。”
不等夏明朗同意,陆臻就径直走到了住舱的另一边,他把雪茄烟小心的放到桌沿上,转身看向夏明朗,慢条斯理地脱起了衣服。修长的手指捉住金色的纽扣,然后慢慢地把它从扣眼里推出来,一颗,再一颗。
冷白色的室内灯光在陆臻的鼻梁上镀出一层亮色,让他瘦削的轮廓更加深峻,明亮的双眸折射出锐利的光彩。
丘吉尔说:皇家海军的唯一传统就是朗姆酒、鸡奸和鞭子。
圣洁的白色,高贵的金色,如此锐利的色彩组合召示着凛然不可侵犯的味道,是的,禁止……禁止遐想,禁止。夏明朗想不通为什么要选择这两种颜色来充当海军的制服,那种欲盖弥彰地悖论感真是让人疯狂。
陆臻把脱下的外套平整地放到床上,抬起手,解衬衫袖口的扣子,笔挺的布料包裹着瘦削有力的手腕。袖口散开,像一个禁令被解除,夏明朗的视线沿着陆臻裸露出的手臂往上,被衣袖挡住,终止在另一个禁令里。
夏明朗听到自己剧烈的心跳声,还有血液流动的声音,身体里沸腾的雄性荷尔蒙快要逼得他走投无路。他开始明白,之前陆臻所有有意无意地挑衅与抱怨其实都不过是玩闹,而只有现在他才是认真的,可能他是真的有点儿生气。那只狡猾的小狐狸知道怎样才能让他难受,他知道怎么折磨他,怎么报复他。
陆臻抬起头扯松领带,领口被打开,那个管束全身的重要禁令土崩瓦解,原本被紧紧包束着的修长的脖颈一点一点地敞露出来,直到露出锁骨优美的线条。
夏明朗发现自己陷入了一团焦灼的矛盾之中,他想要扑上去撕碎陆臻身上所有的衣服,他想要看着他永远都别结束这无声的诱惑。他看着陆臻把衬衫褪下来,身体的线条彻底呈现在视野里,麦色的肌肤包裹着瘦长的肌肉,宽阔的肩膀,漂亮的胸肌和扎实的小腹……
夏明朗一动不动地站着,用一种仿佛困兽囚徒的眼神,绝望地盯着他。
行了,够了,来吧,别再折磨我了,我知道错了!来释放我!
陆臻终于站不住了,他快步走过整个房间,把夏明朗抱进怀里:“我不喜欢有人碰你。”
“是啊,我也是。”夏明朗叹息着。
“我不喜欢自己这样!”陆臻有些委屈地把夏明朗身上的t恤扯下来,用手抚摸着他的后颈,然后推向自己。
“没关系。我也这样。”夏明朗安慰似地亲吻他,嘴唇轻柔地碰到一起,好像一种试探,然后发力。他感觉到房间里的空气像是被瞬间抽空了一样,身边没有任何气流的波动,也没有任何东西。陆臻的手掌搓揉着他后背的皮肤,从脊柱骨的最上面,往下,再往下……
舌尖相碰,纠缠,发狠地吮吸,谁都不肯相让,最后在窒息中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