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臻与夏明朗迅速交换了一个眼神,目光发绿地盯着柳三变。
柳三变裂开嘴笑得特别开心,就像一个少年在垂涎欲滴的同伴面前展示自己独家专有的变形金刚,他眨眨眼甚至压低了声音,颇有几分神秘地说:“我们营地东面有一个海沟,我托潜艇那边的深潜蛙人在那里埋了一根钢缆,有八十米深。”
“就为了玩儿?”夏明朗眯了眯眼。
柳三变的表情顿时变得有些沮丧:“本来是当成新科目上报的,没过,就只能我自个留着玩儿了。”
“为什么不过?”陆臻不解。
柳三变无奈的笑了笑:“危险嘛,万一伤了几个、晕了几个……最要命再挂上一个,全旅上下都得折腾,多不好啊?对不对?哪有跑五公里来得和谐?”
夏明朗一声闷笑,扶上柳三的肩:“你五公里跑几分钟。”
“还行,也就那样。”柳三变有些扭捏。
陆臻茫然地看着夏明朗,试图在后者脸上找到目前话题的进程,他当然不知道柳三变对长距离负重跑的怨念,倒是忽然想起了白天最大疑问:“三哥,就您这样的牛人,怎么至于就考核最后一名呢?”
柳三变显然是试图从容坦然,可多少还是有些抹不开面子,于是表情就变得复杂起来,他略略低头躲开陆臻明亮好奇的注视,轻咳了一声笑道:“因为我擅长的科目他不考,他考的东西我不擅长。”
陆臻也是在陆战呆过的人,心下了然,不再戳柳三变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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窝子。
柳三变的上药工程煎完前身也烤过后背,目前已经顺利进军到陆臻的后腰处。方才聊得兴起陆臻也不觉得,这会儿忽然静下来……一双男性的手在后腰敏感处温柔游走的反常触感毫无阻碍地反射进了神经中枢,登时就让他头皮发炸,而反常的主要原因在于夏明朗的围观。
陆臻试图说服自己这只是个单纯的医疗工程,可是在夏明朗的注视下让别的男人摸这感觉太他妈诡异了,于尴尬别扭中渗出一丝丝反常的刺激感,让陆臻不得不深呼吸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他偷偷转头观察夏明朗的神情,却发现后者眉头微皱,目光深不可测,简而言之就是……啥也没看出。
陆臻正纠结着,柳三变轻轻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脱裤子。可怜的小陆中校顿时就懵了,双手下意识地扣在裤腰上,堪堪卡住,进退不得。
柳三变笑了:“脱了啊,你大爷来我这儿装什么纯啊?”
“那那……那下面我就自己来吧!”陆臻胀红了脸,脱口而出。
柳三变有些困惑地看了陆臻一眼,笑容慢慢变得诡谲起来:“不是吧,大哥,就你这死守裤头的架式怎么活到现在的??咱这屋才俩人啊,又没个丫头子,你这是干嘛?”
“我们那儿不玩这个!”事已至此,陆臻只能硬着头皮耍赖。
“哟,兄台师从何派啊?”
“国防科大。”
“哦,高等学府啊,果然文化人的地方就是不一样啊!”柳三变笑着点头:“要换我们那儿,就您这号的早就让人扒光打飞机了。”
陆臻那个后悔,随便找个什么理由这事儿也就混过去了,这么就傻的打实招了呢?当然,如果夏明朗不在,那真是没啥,大伙儿都在也没什么关系,扒光了也无所谓,要不然在部队这么多禁忌他早完蛋了。
可眼下……
柳三看着陆臻面红耳赤的窘迫模样乐不可支,拿肩撞着夏明朗大笑:“哥几个并肩子上吧,把这倒霉孩子在这儿给圆满了!没让人扒过衣服的军校生活绝对是不完整的,咱给他补上。”
虽然事实证明剥开道貌岸然正人君子的虚伪外壳,骨子里的柳三变少校也是正常的鹰派小愤青下流基层军官一名,这让陆臻很是欣喜。陆臻深切的相信如果当前扒得是方进、冯启泰,他指定就跟柳三变并肩子上了,但是任何洗具如果洗到自己头上那都是杯具……事起非常,陆臻一时脑子乱蓬蓬的,什么聪明才智全没了,最后只能以哀怨的眼神怒视夏明朗:你男人的清白都快没了,你你你……你还笑!!
夏明朗哈哈大笑,亲切地揽过柳三变:“你这看起来经验很丰富啊!”
“那是,那会儿不无聊么,哎,你可别也跟着他装啊,我可真不相信了。”柳三变露出重温年少轻狂的神往之色。
“我不是指这个,我是说你这药上得挺有经验。”夏明朗笑眯眯的。
柳三变一怔,显然他目前的注意力已经不在这块儿。
“挺好的,早先常常干吧!”夏明朗笑得更欢了。
夏明朗这话没头没尾,如果不是笑容实在暧昧猥琐柳三变铁定还是反应不过来,可是当柳三的脑子转过弯来,他的脸就白了。
“不不不,这个,我没经验。”柳三变急了。
“别谦虚啊,你那手势,一看就是练过的,唉……还是带女队好啊,福利多啊!哪像咱们,乌七八糟的大小伙子看着都烦,十里八乡找不出一个女滴,哪像你啊,万红从中一点绿,幸福!!”夏明朗捏着玻璃瓶直晃悠,无限心酸地:“都快用完了。”
“没,这玩意儿不经用……啊不是,不不,不是这样,我对这事儿没经验,我我……”柳三变连忙摇头,急得脸色都变了。
在部队明面儿上最犯忌讳的就是作风问题,最容易让人取笑的也是作风问题,尤其是像柳三变这号天下少见的女队男指导员,当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