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曾不仅带回了那名女子,还在自己房间摆了酒席,邀几位同船的举子,庆祝自己新纳了一名妾室,甚至连林清都邀请了。
林清:………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该!”林清直接把徐曾的帖子扔在桌子上,对林泽说。
“怎么,你不去提醒了?”林泽笑着说。
“提醒啥,打扰人家洞房花烛吗?”林清撇撇嘴说。
“哈哈,”林泽笑道:“我就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要不是那个徐举人色,人家怎么会设局圈他。”
林清直接叫来小林,让他去徐曾那说一声,说他今天逛的太累,早歇息了,晚上就不去了。
“不过,这个女子一般会怎么做?”林清有些好奇的问。
“当然是把那位徐举人哄的团团转,瞅准了徐举人的钱财放在哪,等船下一次靠岸,直接卷了跑路。而且在下一个码头,必定有人在那里等着接应。”林泽说道。
林清听了,点点头,就把这事放下了。
扬州到金陵的水路极近,所以第二天中午,官船就到了金陵码头。
林清林泽正准备下船,就听到旁边上房的徐曾闹了起来,原来他一觉醒来,不但发现自己身边刚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