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这位不是外人,你不用客气。”然后把屋里的丫鬟婆子都赶出去。
看到丫鬟出去了,林清就把沈茹说的方法给李氏说了一遍。
李氏听了又惊又喜又不敢置信的说:“这样真行?”
林清忙把沈茹拉过来,说:“娘,我还没介绍他呢,这位是本省的提都学政。”
林清看林父林泽李氏三人迷惘的看着他,压根没弄懂啥是提督学政,忙补充说:“这是我这次院试的主考官,他以前是礼部侍郎,出任咱省的学政,从二品大员,巡抚也是从二品,他们一样大。”
林父虽说不知道提督学政是什么,他从来没和文教打过交道,可他知道巡抚啊,一听说这是和巡抚一样大的官,林父赶忙要给沈茹下跪行大礼。
沈茹连忙一把扶住林父说:“老人家,当不得。”
然后把林父按到椅子上,说:“老人家,我和沈,啊不,林清是忘年交,您这样实在折煞在下了。”
沈茹赶忙给林清使了个眼色,意思你快点弄住你爹你妈,别让他们跪他,他会折寿的。
林清忙对他爹他娘说:“爹娘,你们别先忙着跪,沈大人是我院试的主考官,就是我的座师,天地君亲师,你们是平辈,你们动不动的下跪,会让座师很不自在。”
林父和李氏一听连忙坐好,一脸恭敬的看着沈茹。
沈茹:………什么时候辈分是这样算的?
不过沈茹还是把手放在嘴前掩饰的“咳”了一下,然后说和林清事先打好的草稿。
“林清这次在院试中能力压众人,夺得案首,本官甚是欣赏,听闻他挂念家中之事,本官才出手回护一下。”
李氏得了准信,立刻欢喜的直掉眼泪,也顾不得男女大防,立刻去内室把林淑拉出来,让林淑给沈茹磕头。
沈茹为了安林家的心,受了林淑的礼,还从怀中掏了个扇坠,给林淑做了表礼,这才从林家离开。
沈茹一走,林父林泽李氏和林淑就立刻把林清围起来。
林淑手里紧紧的握住扇坠,紧张的问林清:“哥哥,我真的只用进宫两年,就能出来。”
林清使劲点点头,抱着林淑说:“他到时把你调到偏僻的地方,你呆上两年,就装病,宫里忌讳有病的,怕会传染主子,一般就会撵到冷宫去,任由自生自灭,不过要是家里有人的,一般去内廷走个手续,就能接出来。沈大人是礼部侍郎,在宫里有人,到时就能带你出来。出宫的宫女,就可以自由婚配。”
“那,那位大人会把我带出来吗?”林淑担忧的说。
“放心,到时我亲自去接你。”林清说。
为了安抚妹妹,林清说:“座师说以我的学问,明年考乡试肯定没问题,等我中了乡试,后面就要进京考会试,正好接你出来。”
“清儿,沈大人说你可以中举人。”林父的声音瞬间高了好几十个分贝。
林清点点头说:“只要不出意外,肯定乡试没问题。”
林父简直不知如何表示自己心中的欢喜,拉着李氏的手说:“难怪人家沈大人肯帮忙,肯定是清儿太优秀了,所以人家才拉咱一把。”
李氏狠狠的点头,非常同意林父的说法。
林清无语望天,突然好心虚。
…………
三日后学子宴
比起上次县试只是刚开蒙的学子,院试能过的可都是秀才,品级提升了,宴会的档次自然也提升了。也就没有再选酒楼,而是选在了沂水边。
如今正是四月,沂水边的岸上桃花盛开,微风拂过,花瓣点点飘落,煞是好看。
众人到时,就发现桃林下已经摆好了席位,上面放着点心水酒。
众人依次按照名次落座,看到主考官还没来,也不急,都趁此机会找相熟或不熟的人聊天,以便扩展人脉。
毕竟在官场上,同科同年同窗,自古以来就是拉关系最好的借口。
林清刚刚坐定,旁边下首的一个秀才就邀请他说:“座师大人还不曾来,我们这正好人不多,缺几个人闲聊,兄台要不要给个面子过来凑个数。”
林清一看坐的位置,就知道这几个是这次院试的前几名,也就是这次的禀生,点点头,欣然走过去坐下,介绍说:
“在下免贵姓林,单名一个清字,还未有字,不知各位兄台贵姓?”
刚才邀林清的故意笑着说:“原来是这次的案首,幸会幸会。在下免贵姓王,单名一个坤字,为兄痴长你几岁,倒是有字,字厚德。”
“厚德兄”林清笑着说。
王坤又指着旁边几个人对林清介绍说:“这位是李鑫,字金长,此次院试的第三名。
这位是胡勇,此次院试的第四名。
这位是田荣,此次院士的第五名。”
林清知道后面两个应该还未加冠,就笑着拱手称道:“金长兄,胡兄,这位”
田荣忙说道:“今年十七。”
林清笑着说:“咱俩有缘,我是腊月的生辰。”
田荣笑着称道:“林贤弟。”
“田兄”林清说完,然后转头看着王坤,说:“你们都相熟?”
王坤笑着点点头,说:“我们都是府学的学生。”
林清恭维道:“不愧是府学。”
王坤摇摇头说:“还不是被你拿了案首。”
“侥幸而已。”林清说道。
田荣笑着说:“这个哪有什么侥幸,我们都听说了,你是上次县试的案首。这次又考了院试的案首,可见是实力所致,只是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