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虽然苏峰极力不愿往哪个方面想,但和这样的巧合联系起来。再想着那日宴会上北齐皇子的眼神,他也隐约得这两人之间似乎真有什么关联。
可心里虽然是这般想着,但面色他却不敢有丝毫的表露。
“是吗,那我们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呵呵。”楚昭文眼中闪过一抹寒芒,冷嘲的说道。
去看看,现在吗?听言苏峰吓了一大跳,也是第一次他竟然希望这北齐皇子。千万不要在驿馆内,哪怕他此刻去喝花酒甚至是聚众闹事。
都比在驿馆内与他们碰面要强上许多。
然而事实有些就有那么不尽人意,一路上苏峰都在暗自祈祷。可惜似乎并没有任何用处。
因为当他们达到驿馆后,北齐皇子竟衣冠楚楚的站在院内,躬身行礼道:“不知道皇上圣驾到访,齐晟有失远迎,还望皇上恕罪。”
而此刻北齐使团跟随而来的人,也尽数站在他的身后接驾。那模样那架势,似乎他早就知晓楚昭文会赶来一般。
瞧得楚昭文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笑意森森道:“北齐皇子,似乎早有准备啊。怎么,难不成你就早知晓朕今日会来?朕竟然不知皇子还有这番本事,若是早知晓的话定会让皇子,帮朕先占卜一卦!”
他这话一出,齐晟身后的人皆是倒吸一口凉气。谁也不知道这南夏皇帝,为何会忽然生怎么大的气。
难道他们以礼相迎还是错了不成吗?
倒是当事人齐晟却是意外的平静,连眉头都未皱一下。反而是神色平常道:“皇上若是有兴趣,现在也为时不晚啊。毕竟,无论何时何地我北齐,都是愿意为南夏皇帝尽一份力的。”
他这话说的不错,身后的众人闻言也满是赞誉的模样。
只可惜楚昭文的脸色却愈发的晦暗莫测了起来,“是吗,那北齐皇子陪朕去里屋说会话吧。”
他这话一出,剩余的众人自是行礼喏喏而退,苏峰则是安排好了护卫以后。才赶忙追上了楚昭文的脚步。
入内里屋后除了苏峰和乘虚以外整个屋内,便只余下了楚昭文和齐晟两人。他们就这样相视而坐,楚昭文一双黑色眼眸如寒星一样,散发出深邃冷冽的光。
而齐晟带着异色的眸子淡漠地像一汪池水,不起任何波澜。
可连苏峰这样的武夫都感受到了屋内剑拔弩张的气氛,好似只要一个极小的声响就会打破眼前的平静,掀起一场惊天动地的波澜。
半响后,楚昭文出言道:“据说朕派出的太医,连皇子的面都没有见上。怎么,皇子的瞧不起我南夏的医术吗?!还是说此病另有蹊跷啊?”
他这目光如炬中气十足的模样,若要说当真有病。只怕楚昭文打死都不会相信!
“皇上,齐晟并无此意。”齐晟听言竟装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拱手道:“只不过一切正如皇上所见,齐晟不过是因为水土不适。而稍微的小病了一场,现如今已然尽数康复。实在不敢劳烦太医为我诊治。”
不错嘛,还懂得与他虚以为蛇。楚昭文眼神凌厉的看了他一眼,轻笑道:“所以,北齐皇子的意思是说,就因为这区区小病就敢违抗圣旨。拒绝入宫还诓骗前来探察的人,说自己病的不轻无法面圣!?”
他语调一直都很平静,但抗旨不尊,欺君罔上的意思却极为明显。
听得站在一旁的乘虚心头一紧,这南夏皇帝果然和传闻中一样,当真是个极为难对付的主。他们这般前后脚的赶来,难不成当真是看出了破绽?所以这才来兴师问罪的吗?
想到此乘虚愈发的焦虑不安了起来,甚至于他开始暗中盘算。若是当真皇上下令要斩杀自家主子,他该如何应对了。
岂料,他还未想出个理所然来。却被一阵急促的咳嗽声所打断,而发出这声响的不是被人。正是齐晟,只见此刻的他已咳的面红耳赤。正一脸痛苦的捂着胸口。对于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乘虚一愣但还是赶忙上前。
一面为其瞬息拍背,一面担忧的问道:“殿下,你,你这是怎么了?”
见此情况楚昭文和苏峰对视一眼,也出言问道:“北齐皇子,你这是?”他现如今这模样,看起来委实很吓人。甚至有一瞬间楚昭文都担心,他若是这一口气提不上来。会不会当真就此一命呜呼了?
好一会儿,齐晟才缓过一口气来,断断续续道:“老毛病了……让皇上受惊了。我自有便有咳症,平时倒也无妨可是发作起来。就比较吓人正如刚刚那般,想来上次宫中来的人。也正巧撞上我发病故而才会那般禀报。皇上,齐晟的确没有欺骗你的意思。”
听到这楚昭文才反应过来,敢情是在这等着他呢。不错,这般的神演技,差点连他都骗了。只是他今日来的重点原本就不在于此,故而楚昭文也没在这个问题上与他多纠缠。反而是含笑点了点头:“哦,原是如此啊,那看来刚刚是真误会了皇子。不过这几日皇子都是在驿馆中养病吗?”
养病二字楚昭文咬的尤其重,一双锐利的眸子更是紧紧的盯着他。似乎再无声的诉说着,让他莫要说谎否则的话,他定不会轻易放过!
当然问到关键所在的时候,苏峰脸色也陡然一变。
变得严肃正色了起来,因为此刻他的回答不仅仅关乎这他自己,还关乎着宋倾城。
就在众人都屏息静气等待着他的回答时。
齐晟才微微一笑回应道:“当然,回皇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