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真不理他,一听他说起这茬就想起了没良心的崔令令,一想起那小崽子就胸闷……手握成拳,青筋暴起。有本事别落在他手上……也不怕,来日方长,也不急这一会儿…
“那马相爷棒打鸳鸯活活让人阴阳两隔?……这…也有点过了吧……”
“我哪知道儿!”谭真翻了个白眼,端起杯子喝了一口茶,有些凉。凉茶顺着流进肚里,才感觉心里的气出来不少。
“不过倒是听了点小道消息……”
曾至来了兴趣,拾了一把瓜果竖起耳朵等着。
“据说马相倒是没出手……是马千金自己怂了…”
“不可能吧!你没听呐,可是倒追呢?人之前可热情了……”
谭真瞪他,满脸不乐意,“你到底还听不听?”
“好好好,你说你说。”
“嘁……马相之前是有过一个儿子,犯了错,也不是什么大错,偏偏犯着马稷了,明明是一家人,却闹得不愉快。相爷带了儿子咬牙憋着气去给他哥赔罪。这马稷也狠,就是不松口。结果活蹦乱跳的一个少年郎,生生被自己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