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只是,有时候脑子一热,就没了什么理智可言。尤其在崔令令的隐约兰胸被谭真握在手里时,妙不可言,难自持。
曾至在遭遇府上小丫鬟的抗拒后,愤恨难平,拉了谭真去万花楼喝酒。里面不论是唱曲儿的姑娘,还是扮成小厮斟酒的侍女,个个都是标志,尤其是那一对,被衣襟勒的是呼之欲出,跳如脱兔,让人大饱眼福。
只是,谭真闻不惯那儿的水粉味儿,太浓,呛人。后来去了几次便没去了,再加上外人给他封了个禁欲冰山美男的封号,他也就不便去了!
或许是长久不近女色,谭真竟对身前的胴体十分迷恋。
万万没想到,崔令令竟然回应了。
崔令令也没想到。
谭真的手还在崔令令的胸上乱揉,嘴唇已经移了上来,啃住她的嘴角,像是盛夏和唐子欢偷冰块一下,一下一下的轻轻舔舐,生怕咬破了。
崔令令最近胸口疼,不好意思的和嬷嬷说时,嬷嬷倒是轻描淡写瞥她一眼,“长胸!”崔令令当时没明白过来,差点就接一句,长兄如父!
因为疼痛所以不舒服,而谭真就像是按摩一样,轻轻揉搓。崔令令缓解了疼痛又带点舒愉感,便不自觉的回应。
在谭真忘乎所以,咬痛她的时候,崔令令才醒过来。自己又被非礼了!
崔令令想要推开谭真,奈何谭真以为怀中娇娥是在玩欲迎还拒的游戏,心里还呵呵一笑,打算再努力一番。不想腹下一痛,就被人推了出去,完全没有反应的机会好吗!
谭真跌坐在地上捂着下身,看着那光溜溜的身子迅速弯腰捡起衣服就跑,气的差点没缓过来!什么事被啊这都是!还以为是春宵一刻,不想却被女人对付了!
刚刚都直起来的小谭此时软下去,没精打采的,还发疼。谭真托着自己的小谭,脸上变化莫测,有种面部失常之感。
只是,谭真挨的这一脚还是该的,谁让他□□熏心,竟然被踢了后,对着崔令令弯腰时抬起的后臀还有了心思!活该!
真是活该!要是崔令令当时知道他的想法,定是要回来再补上几脚。
如同之前一样,崔令令把这身衣服又给烧了!
不烧留着过年拜啊!混蛋!
崔令令瑟着身子边烧边骂,真他妈混蛋!之前被啃了,胸前留下印记,崔令令洗澡都不敢让绮罗来伺候,生怕被看出端倪。如今刚刚好些,又成了这般!
崔令令扒开衣服低头看,里面白嫩嫩的皮肤上尽是红色痕迹,有咬出来的,还有………她想去死!
不!在死前,先把那个登徒子给碎尸万段,扔了喂狗才行!
后半夜时光漫漫,崔令令冷静下来,突然想起谭学海,他那时说的是,谭学远已经相中了人家?是那时那个步摇女子?
崔令令一想起那个步摇女子,心口疼了一下。生的确实标志,柳叶眉,樱桃唇,芊芊指,妩媚腰……确实,比起她来好多了。还是大家闺秀,名门望族,不论从哪来说,都比她好多了!
不知怎的,崔令令想去回忆那步摇女子的模样,首先入了脑海的确实先前梦里的那副模样,还有……那团恐怖之极的“东西”。血肉模糊的朝崔令令爬来,还带着一丝看不透的诡异笑……
被扯起的嘴角没有皮囊的包裹,露出血淋淋的烂肉………
崔令令拍了拍自己的头,完了,今晚别想睡觉了。也睡不着!
谁他妈差点被强上还能睡个安稳觉?
那也只有唐子欢这样的小傻瓜了!
不对!唐子欢……崔令令猛地想起来,唐子欢在哪儿?谭学海说要对付她们俩!都怪她,竟然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
崔令令迅速起身,边骂自己边祈祷唐子欢没事,鞋都没穿上,拖着就往隔壁房间去!
一定…一定不要有事啊!
推开门才反应过来自己没拿灯盏,黑漆漆一片,什么都看不清。崔令令小声儿喊唐子欢的名字,没得到回应,她心里越发着急,安慰自己一定是睡的太熟,所以才没回应。
房门开了一半儿,透进来的月光让崔令令隐约可见,找到了大致方向,便朝床榻那儿去。
距离越近,崔令令越慌。最后都能听见自己心里扑通扑通的心跳声了!床榻上被子堆在一起,屋里黑,看不清楚被子下面到底有没有人,只是黑黑的一条。
该不会从被子里突然跳出来一个人然后挟持她吧?崔令令呼吸急促,脑子里也胡思乱想起来。
手里的鸡毛掸子是从别院回来就拿着的,防身之用,再也不能让人占了便宜!崔令令想好了,倘若是唐子欢,那最好。若不是,那她定要迅速的抽起鸡毛掸子一通乱打!管他是谁,先打再说!反正她心里肚子里无数团火没处发,正好给她泄泄火也不错!
崔令令拿了鸡毛掸子戳了戳被子,“唐子欢?”
“唐子欢?”崔令令提了几分音量,手上的力道也加了几分,“是不是你?不说话我就抽了!”
话音刚落,身后突然扑上来一个人,趴在崔令令的背上,崔令令毫无防备,往前扑过去,倒在床上。她的老腰!
“令令,嘿嘿……”
“唐子欢!!”崔令令尖叫,把唐子欢从她背上拽下来,狼狈的站起身,回头,唐子欢笑嘻嘻的站在她身后,大红色的肚兜在黑夜里也那么显眼。
“令令,你在我房间干嘛?”唐子欢笑的一脸纯真。
“我来……我…我还没问你,大半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