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掐,掐……咦怎么有水?
文照溪下意识地摸了一下嘴,才发现自己因为年纪小要长牙或是什么的原因,流口水了。本来她是想要擦一下的,只是看到了文爱华眼中的厌恶,所以改变了主意。
嘿嘿嘿,她也分不清是吐还是流的了,反正都弄到了抓着的手上。
等文爱华把手拽出来时,脸上是遮也遮不住的恶心。
爷爷当作没看见,奶奶更是不可能看到。文爱华想要善解人意也没人给她发挥。
文照溪看着文爱华憋屈地自己跑去井边洗水,心里别提多可乐了。
“辞岁大,这快过年了,我想去庄爷爷那里看看去,你去吗?咱们一起去?”文爱华洗完了手,没有再上前,站在那里对爷爷说道。
庄太爷爷不是已经走了吗?她不知道?还是只是试探?
自从文照溪怀疑文爱华是重生的开始,她干什么她就要多想一层。可惜了,不能提醒爷爷。
“华去吧,让你爹带你去吧。”爷爷拒绝了。
文照溪想着以文爱华多疑的性子,肯定是要怀疑的。果然,她听到文爱华说:“大不去吗?我看大天天都带着夕在家里呢。”
这话是说爷爷在家里没事干也不去看长辈的意思吧。你tmd的一个小屁孩儿,竟然还管起大人来了。
爷爷没有再理文爱华,其实要按文照溪来说,就该不理她的,哪有这么大儿点的小孩子天天跑到别人家里混吃喝不说,还让别人替你看起孩子了?还是别有用心的孩子。
爷爷的脾气够好了,如此让人讨厌的小孩子,还不是自己家的都给看着,每次还都应酬几句。
说起来,文爱华的家里条件也是不错的,她竟然会在她家里吃东西,有时明显还是故意的(只是文爱华她自己不觉得),这就有点奇怪了。
“辞岁大,人都说夕那时是庄爷爷看好的,你不再带夕去看看?”文爱华看爷爷没有理她,又开口说道。
爷爷听了这话倒是注意了起来,试探地问道:“夕哪儿是你庄爷爷看好的?是在县里看好的。华,你知道夕生病了?”
“嗯,你那时带着夕跑这里跑那里,还去了二大那里。俺爸俺妈还说夕病得厉害着呢,可是去过庄爷爷那里后,你就不再找人了。”文爱华回答道。
她这是聪明呢?还是……文照溪心里吐槽。
“华,放假了没有留作业吗?”爷爷转移了话题。估计是认为小孩子再多心眼能多到哪里去,这些估计都是她的爹娘教的。
第二十章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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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的性格老实,他认为和小孩子计较也是很掉价的事儿,爷爷也干不来这样的事儿,所以爷爷没有理会文爱华言语中的冒犯,只是从她的话语中透出的别样的意思让爷爷陷入了沉思。
“辞岁大,夕是不是拜干爹了?”等了一会儿没有人理会文爱华,她又故作天真地问道。
“拜啥干爹?啊?”奶奶马上喝斥道,“谁乱说的?他才拜干爹干娘呢!他们全家都拜干爹干娘。生孩子没鸡/鸡的绝户人……”
奶奶生气地骂了一通。其实这不怪奶奶的,因为农村对于鬼神之类的很是忌讳的。拜干爹干娘一般是小孩儿身子不好的,农村认为犯了鬼神的忌的,所以认什么大仙啊巫婆啊为干爹干娘或者直接认什么什么鬼神。这都是不能宣之于口的事情。
文爱华呆住了,站在那里有点不知所措。但是依然没有说走。
文照溪一点也不同情她,别有用心不说,还老自私了,把自己的利益建在别人的利益之上也算情有可原吧,可是干那些损人不利己的事情就让人无语了。再说了,谁知道这不知所措是真是假。
爷爷也没有阻止奶奶的意思,本来就是啊,你说你一个小孩子不好好的做小孩子,在天真没牙的年纪,你不好好的肆意的玩耍,当然好好学习也没错。可是你老掺和大人的事就让人费解了。农村又不是城市,人与人之间的关注也不多。在农村,这家的狗叫一声,说句不夸张的话,整个村子都会知道的。
所以文爱华如此聪明的小孩子,如此懂事就显得有点怪了。当然,因为此时的村里人还很纯朴,还没有像后世那样被外面所影响。所以她就算怪,大家也只会归到她家人本来就精明上。并没有对孩子本身有过多的想法。
可是她天天跑到爷爷面前耍心眼就实在让文照溪她们家人厌烦。谁都不是傻子的。一次两次看不出来,难不成还次次看不出来?
“辞岁大,庄爷爷家里有很多的书。”文爱华不大一会儿又恢复了正常,若无其事地和爷爷说话。她可能认为她是小孩子,大人不会和她计较的。
可是她不会明白,谁都不会无缘的宽容谁的,特别还不是自己的小孩子。
文照溪从她的身上再次体会到了这些道理。说起来,文照溪应该感谢她的,因为如果不是她,文照溪可能也会犯这些错误的。
文照溪再一次地幸庆自己重生回到了几个月的时候,因为太小,所以没有办法有所作为。要不,还真是变得人见人烦狗见狗烦,自己还没有文爱华的机变与厚脸皮,那样才真是悲惨世界呢。
“是吗?”爷爷淡淡地回道。
“是啊,很多很多的。”她看爷爷没有接话,又说道,“庄爷爷是干啥的?为啥他那里有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