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的伤口疼痛几乎痛入骨髓,原本在院服里面伤口流血看不出来,但现在却是透过院服渗了出来,冷雨拍打进去,仿佛有人在拿着一把尖巧的小刀不停的摩挲。
钟星月咬紧嘴唇,脸色泛白。
这点疼算什么?
那日她手臂被砍掉,也是这样的急雨天气,那种失去肢体的痛她都挺过来了,这点小伤算什么?
再忍半日,先生就会让他们进去了吧,再坚持一会儿。
计浊尘目光清冷,忽然眼角余光瞥到了一缕红,他微微皱眉。
挑水的时候,受伤的人不少,但都是皮外擦伤,大家都不曾在意,现在这种情况下,皮外伤也不是好受的了,再这样淋下去,所有人都不会好过。
别人好过不好过与他有什么关系呢?
反正他身上并没有不适,除了有点冷。
他转头,看向隔着几个人,倚在墙上咬牙不说话的女孩子,雨水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就像是一只狼狈至极的落汤鸡,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