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磨得更红了,隐隐有一丝血色蔓延入眼底。
他现在是混沌的,又是清醒的。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又不可改变地在做。
怀中的女子显然是被吓到了,则宁将下巴搭在她娇嫩的肩头,侧首在她耳边用微微沙哑的声音说:“小八乖,我会对你好的。”
刚刚说完,就拦腰抱起了怀中的女子,在她惊叫前封住她口中的声音,缓缓压在了床上。
则宁反手放下了床帐,将红烛火焰通通隔绝在外面。床帐内光线昏暗,又生出些许旖旎。则宁在她耳边的喘息都让锦书浑身发软,就连那已经解开自己中衣的手都无力挥开。
女子的力气在这一刻都显得微不足道,而则宁压制的,不是她的反抗,而是反抗之下的顺从。
压抑不住迤逦在唇齿间的欢.愉,直到不知道多久之后那一声似痛苦又欢欣的呜咽后才渐渐恢复平静。
此时已经是丑时,则宁对外面唤了声:“备汤。”便抱起被包裹好疲惫的都睁不开眼睛的小八朝侧室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话说上一章的那一卡我想了一个多月了,自豪~
好叭我承认这章就是个渣渣,渣渣也憋到了凌晨……不过你们指望二十年都没谈过一次恋爱的黄花大闺女能写个什么车?哭t^t
微博嘛搜搜【沧喻】就是我啦,现在这个时候在微博开车和小剧场可能性基本为零,因为没几个人知道我写小说,未来不晓得会不会,毕竟我这么纯洁。相信我纯洁的么么哒我~
求不要在评论里说开、车字眼会被锁啊锁(●.●)要我哭几次才开心?qaq
第60章
寝殿的窗子被轻轻推开,灿烂的阳光爬到了床沿。
窝在被窝里的女子好像动了一动。
锦书没有睁开眼睛,但是意识早已被刚刚一动而牵扯到的难以启齿的不舒适感惊醒。
明明一点儿都不想想起,可是夜里的画面还是不受控制地往脑袋里钻,还有总是在自己耳边的喘息的声音,那么沙哑又那么撩人。
不觉得有些心如擂鼓,她整个人都有些热了。
锦书深深吸了一口气,悄mī_mī扒了扒面裹了她整个人的被子,还没仔细打量这个床铺,那密封得严丝合缝的床帐就被人撩开挂在两侧的挂钩上,吓得她又赶紧把头给缩了进去。
站在床外的男人已经穿好了衣袍,她慌乱下瞥到了一角淡蓝色的绣有流云暗纹的衣角。可能就是一种直觉,她好似感到越来越低的气压。
身侧的床铺凹陷下去一块,头顶就传来一声轻轻的笑。
锦书更不敢动弹了。
“还在装睡?”
“……”锦书本来想装到底的,可是根据她以往赖床经验,加之昨夜又……现在已经很晚了吧?可是还要给皇后请安呢!
锦书这才扒拉下被子一角,眼睛都不敢往上看,闷声问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则宁笑呵呵地拍了一下她的额头,道:“不着急,我们在午膳之前到涌泉宫就可以了。母后刚刚派人来传话,说让你多歇息,她不着急。”
其中的深意锦书一听就懂,面颊一红想伸手打他,可手臂一伸出被子就迅速缩回去了。
她刚刚发现,她“被”换上的这件xiè_yī,竟然是无袖的!宫里头的xiè_yī都这么羞耻吗!
则宁也看到一条细嫩光滑的藕臂一晃而过,蓦地想起了昨夜里温腻的触感,和第一次体会到的极致的愉悦,身体不由比理智更迅速地做出了反应。
男人的身体真是……连一丝臆想都经不起啊。
他一贯都不喜欢有人近身伺候,东宫里的宫人都知道规矩,所以夜里他们备汤后就退下了,侧室浴房里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而小八又软踏踏的,所以草草清理后也就随手扯了件xiè_yī给她裹上,根本就没看清是什么样子的。
现在想来,真是失策。
则宁别开眼睛,尽量用平稳的声线调笑:“来看看,刚刚我给你挑了三身宫装,选一身吧,看看你的夫君眼光如何?”
被子里似乎传出“哼哼”两声,锦书才把自己的眼睛露出来,水汪汪地委委屈屈控诉道:“你太坏了。”
“好好好,我最坏。”则宁笑眯眯的,不由自主地哄着,“太子妃殿下,现在可否起床更衣了?”随口说的玩笑话,就好像过了好几年的老夫老妻。
则宁不说这个还好,一说太子二字,锦书立马意识到对方的身份。
昨天揭盖头时男人给她的感觉太惊悚,她的大脑还没来得及转过弯来,就被一通京中贵妇阳奉阴违地夸赞,又是卸妆又是沐浴,紧接着是他推门而入。
时间卡的她根本无心思考。
新婚的少女总是慌乱的,对方又有些醉意,她还没准备好就把她往床上捞。他是太子,自己是他刚刚过门的妻子,昨天又是新婚之夜,于情于理,自己都不能推开他。不得不说,就算是极尽羞耻,他也是照顾了自己几分的。
就是……这个人看上去君子端方,怎么那个时候,一点都不君子!
她虽然知道对方是太子,可心里下意识是把他当做是熟悉了很久的人。她敢这么在被窝里赖皮,不就是仗着她认为对方不会把自己怎么样吗。
母亲的警告还在耳边,锦书混沌的头脑渐渐清醒,她微微垂下眼睛,道:“殿下,臣妾身边的云合哪里去了?”
则宁的语气顿时就变得怪异:“殿下?你怎的也变得这般规矩了?”不过看她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