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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无奈,这些规则就不能做点好事?为什么她灵魂的姿态会是和服的样子,明明她对那种打扮根本就没有认同感好么?
不过不光是她,就连从小在英国长大的迹部也是这副德行,他身上也是深色的浴衣,和上次祭典的时候穿的那套大同小异,西门庆觉得他很适合穿深色的衣服,莫名的有种非要把吸引力严肃的封存起来的禁欲感,让人更想手贱的去拆了。
可不知道为什么,那家伙看到她的打扮后突然脸颊有点发红,搞的西门庆莫名其妙,她这身可严实了,而且穿上和服体态曲线肯定不能和平常相比,怎么就戳着点了?
迹部却觉得她现在有种不可逼视的感觉,让他手足无措,她就像个待嫁的新娘,而他却像是毫无准备的毛手毛脚的笨蛋。谁会知道她灵魂的姿态是这样的,让人太猝不及防了。
“诶?话说回来,总二郎呢?”西门庆转了一圈也没看到人,疑惑道。
他们三人照理说应该是在一起的,即使有偏差也不会太大,况且这里是野外,这么空旷,一眼就能看见才对。
迹部顿时就幸灾乐祸了“应该是的场那家伙临时起意的报复吧?别看那家伙,他很坏心眼的。”
西门庆无语了,但换位思考,要是有人那刀比着她脖子,可能她更坏心也说不准,总之是不可能就这么算了的。
不过她了解总二郎,即使这会儿分散了,但目的只有一个,他恐怕找不着人也会琢磨着找那位鬼灯大人和他汇合。
“还是先找到那位大人再说吧,不管怎么说这里自成一界,不知道要多久才能找到人呢。”
迹部点点头,赞同她的说法,的场静司留给他们的时间实在有限,只要西门总二郎不是笨蛋,就会和他们目的一致,而不是为了无效率的汇合浪费时间。
可入眼的是一片荒凉,他们也没办法辨别方位,更不要说找个人问路了。
才这么想远处就传来人声——
“虐待动物的下场就是这样,汪汪汪!”是小孩子一样清脆稚嫩的声音,伴随着狗叫,还有人类的惨呼声。
西门庆他们的步伐当时就有点迟疑,但还是硬着头皮走了过去,接着就看到一个小白狗凶神恶煞的在一个人身上啃噬,边咬边呵斥对方的罪行。
“这,这应该是等活地狱吧?”迹部抽着嘴角到,他虽然这几年才会日本,但对于日本的传说体系还比西门庆要熟悉一点。
西门庆脑子里大部分还是中国那边的传说,替换不过来,甚至经常搞混。虽然都是地狱,且很多相似之处。
但中国分为十八层地狱,日本却是分为八热地狱和八寒地狱两部分。
细节处她没有琢磨过,但类似如此惩罚人生前虐待牲畜的地狱,在中国叫牛坑地狱,刑法都是由牛来执行,牛顶,牛踩,牛燃火,总之意义上来说确实差不多的。
只是那么漂亮的一只小白狗做出这么凶残的动作,让这两个初来乍到的人不好上去搭话啊,万一人家脾气很坏,怪他们妨碍公务怎么办?
两人相视一眼,互相点点头,默默的离开了。
他们觉得既然到处能找到人,那么也就不拘泥于一处,既然这里不方便,那就到别处问问看其他人吧。
可显然他们想得太单纯了,既然落点是在地狱的行刑场,而不是安定区,别人要么忙着行刑,要么忙着受刑,不论怎么看都不是适合问路的时机啊。
他们先是经过大叫唤地狱,这里惩罚的是谎言,只要在现实通过谎言犯下罪行的,基本就是这里没跑了。
然后两人就看到一只娇小可爱,声音软萌的兔子把人各种剁砍煮烹,反差之大让人毛骨悚然。
“走走走!”西门庆催促迹部到。
接下来又经过了叫唤地狱,这和刚刚的大叫唤地狱不一样,是关于醉酒闹事的。
然后两人就在一片酒气熏天中看到到处都是喝的面红耳赤的人,还包括一条身子肥滚滚的八岐大蛇,人倒是多,但压根找不到一个清醒的。
狱卒也被到处混乱的场景弄得焦头烂额,西门庆喊了好几声根本没有搭理她的,反倒是有喝醉的大叔缠过来说荤话,被迹部一拳打晕在地——
“走走走!”西门庆催促迹部到。
毕竟他们先动手,仗着人酒醉抓不到现行正好逃跑。
兜兜转转了这么久,在踏入众合地狱的时候,周围的景色却陡然一变,全然不复前几个地狱的血腥生猛,反而到处充满暧昧欲念的味道。
西门庆置身其中都有点蠢蠢欲动了,这气氛真是绝了,像点了催情香一样,看着身边的迹部怎么看怎么把持不住。
她左右一看,在一家店铺的门前看见了几只长得像金鱼一样的花。
西门庆心中一喜,精虫上脑也也不管别人的花能不能摘,乐颠颠的跑过去掐了一只。
不过掐断的时候好像听到了什么惨叫声?算了不重要,眼前貌美如花的迹部才是她唯一看得见的——
“迹部!送给你。”她献宝一样将花递给迹部到。
迹部看着这家伙手里花枝上喘息的金鱼,深吸口气咬牙到“你送我一条垂死的金鱼?”
“哪里?明明是花——”西门庆低头一看,差点没把花扔了。
刚才摘的时候只觉得颜色漂亮,随风摇摆很好看就是了,从上往下的视点也看不清这么多,这会儿拿在手里才发现,这特么哪里是像金鱼,分明就是长在花枝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