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我,你还有季一,以后陪在你身边的会有很多很多人”。
可儿不知的是,从此以后,她却镌刻在了另一个人的一生里。
冰箱里并没有什么食材,有简短保质期的不出所料都已经过期了,看来除了清汤面确实没有了第二个选择,可儿在厨房里做饭,赵森在卫生间里收拾自己。她做好端出去的时候,木头已经焕然一新的坐在餐桌前等她。
几口下去,赵森的那碗已经见了底,问,“还有吗”?
可儿又去厨房里为他盛了一碗,叮嘱他,“慢点吃”。
在吃了三碗之后,赵森吃饭的速度才渐渐的慢了下来,可儿坐在他的对面,吃惊的看着他,现在她对自己那半吊子厨艺都有了一股莫名的自信。
“还有吗”?
“这次,真的没有了,锅里的汤都让你喝干净了,你是有多饿啊”?可儿托着腮说道。
“主要是可可的厨艺越来越好了”,赵森一本正经地回。
可儿还是被他一听就是谎话的称赞给逗笑了,原来女人有的时候真的是听觉动物,可儿揉乱了他的发,“木头,你现在真是越来越可爱了,跟我弟弟似得”。
赵森的笑容僵在了半空中。
名片上的那个人没过几天就回国了,她跟林叶按照电话里的地址终于到了地方,酒店虽然不是什么五星级大酒店,但环境清幽,出入的也多是些在这儿长住一段时间的生意人,可能也厌了市区的繁华,寻一方清幽之地。
林叶说起过此人是刘眠卿和死者在美国的同事,想必关系匪浅,但他为什么会答应自己的请求,这就不得而知了,如果他们真的是朋友,怎会这么积极的协助一个警察调查自己的朋友?
他与范可儿的想像出入较大,一点儿都不像是一个长期居住在美国的华人,一副典型的中年人的打扮,个子不高,身材有些胖乎乎的,看起来倒不显得过分油腻,留着一个板寸头,五官平平,但眼睛出奇的亮,放在一个成年人身上,便叫做精明。她曾经也在刘眠卿的眼睛里看到过,只是刘眠卿的精明是隐藏的,而他却是□□裸的。
看见林叶和范可儿倒是热情地招呼他们进来,林叶瞥见桌子上还有吃剩的的早餐和一份掀开的报纸,不好意思地说道,“李先生,没打扰到您用餐吧”?
“早就已经吃完了,刚坐在那儿看了一会儿报纸”。
坐定之后,范可儿直接说明了来意,“您好,我是跟你通过电话的范可儿,这次登门拜访,主要是想问一些贵公司的一些事情”。
“只是没想到范警官这么年轻”,李立说了句题外话,又不着痕迹地望向林叶,接着说道,“两位的来意我是清楚的,只要是我知道的,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我在这儿先谢过了,据说您跟刘眠卿还有贵公司前任研发部主任以前是同事关系,应该时间很长吧”?
“我跟逝者在一起共事得有二十年了,刘主任应该是八年前进到我们公司的,刚开始并不在我们研发部,是后来一个机缘巧合才来到我们这里的”。
范可儿问,“请问那是怎样的一个机缘巧合导致他空降到人才济济的研发部”?
李立有些难为情,犹豫了片刻才说道,“这是刘主任的私生活,只是听别人说他跟我们董事长女儿的关系匪浅”。
范可儿和林叶对视一眼,暗自心惊,不知小周姐是否知道。
他转而哈哈一笑,“不过都是前些年的传言罢了,我们董事长的女儿前几年已经结婚了”。
范可儿收拾好心情,开口问道,“不知这两位主任共事的时候关系是否和睦”?
李立不自然地看向别处,然后才说道,“不瞒二位,他们两位后来确实关系大不如从前,但是也只有极少数的人知道,当时还只是一个研究员的刘眠卿跟在位的主任的关系走得极为亲近,在主任的三米之外必能看到他,只是后来两人闹得并不是很愉快,不过也都是些工作上的事,到底具体是什么事我就不太清楚了”。
话中流露出对于刘眠卿的不屑之意,却转瞬即逝。
林叶拿出了一瓶药,问,“这瓶药我查过了是当时在位的贵公司前任研发部主任的专利,不知是否名副其实?跟刘眠卿又是否有关系”?
李立拿起桌子上的药瓶,仔细端详,嘴角溢出了一丝苦笑,“可以说它跟我们每个人都有关系,研发它的时候还是两年前,那时我们都还在美国,多少个夜晚我们睡在实验室里,其中的挫折数不胜数,后来好在挺了过来,后来他却独吞了我们胜利的果实,更靠着这个坐稳了他的位置”。
“当时在位的前任研发部主任”?
李立重重地点头,最后的专利证书上却只有他的名字,这怎能不让他们每一个人恨他,可是又能怎样?曾经反抗过他的人现在早已不知落魄到何方,他是见过他的手段的,跟着他除了名利,他都可以满足,长期从事实验室高强度的工作已让他的身形有些佝偻,可是他的精神却很饱满,那是对未来的渴望。
“至于刘眠卿”,李立讥笑出声,“他是最拥护他的人了,即使他在这个项目上下得心血并不比我们少”。
“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既然我能今天坐在这里,也就没有什么当讲不当讲的了,林医生尽管说”。
“这个药在研发之中是否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副作用”?
“一个研发的组里每个人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