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森微微低着头,一直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倚在可儿的办公桌的边沿,背着光,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有长长的睫毛的倒影覆在了眼睑的下方,看上去温和了许多,眼角的那颗泪痣清晰明目。
外边不时传来圣诞节的专属曲目,显得屋内更加冷清。
范可儿问,“木头,你怎么看上去比我还有情绪”?
赵森叹气一声,“往年这时候我都在呼朋唤友,现在可好落得孤身一人,可能是年纪大了不爱凑热闹了吧!更有可能现在心怀家国,作为中国人不爱过这种洋节了”!
看上去还真有一副心怀天下、郁郁不得志的文人墨客的情结。
“别说得别人是被逼良为娼,你是主动从良似得?是不是选择性太多,不知选哪个好啊”?
“是啊!咱俩这是殊途同归”!赵森顿了顿又说道,“可可,一天了,我的心慌得很,也不知为什么”?
“现在国泰民安的,能有什么事,从昨天我的右眼就一直跳,这不也没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