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柳眉一挑,微扬的嘴角似笑非笑,又不自觉地露出一丝嘲讽:“原来……你喜欢这样啊。”又对肉菇呵了几口香息,但同样的刺激,连续施行的效果只会急遽减弱,眼见新招无功,把心一横,拿应风色的雪白中单将阳物揩净,伸出丁香颗似的小巧舌尖,微颤着碰触肉菇轻轻一舔,guī_tóu瞬间膨大起来,昂扬指天,在小手中一跳一跳的,抖擞得不得了。
“……有这么喜欢么?”鹿希色精神一振,露出戏谑的笑容,一下接一下地舔着。yáng_jù的气味未如想像中腥臊,明明是喷出浓精之处,却只有淡淡的、不太难闻的,仿佛洗浴后的肌肤气息,连咸味都比预想中淡薄许多,不像身上指间的乳白黏稠,即使化作薄浆,仍发出生猛鲜烈的腥味。
女郎并不讨厌,舔着舔着,甚至生出莫名的亲昵之感,或许是不住勃挺的ròu_bàng令她成就感满满,青年的生理反应正代表阎王无功;更有甚者,在连她自己都没意识到的心底深处,女郎是为自己被如此喜爱而感动,就这么轻启朱唇,自然而然将杵尖噙入口中,细细吸吮。
“好烫……好大!”肉菇的份量远比看的时候更惊人,鹿希色必须将檀口张到最开,才能勉强把比新剥鹅蛋大得多的guī_tóu塞进嘴里,但光滑有弹性的肌束口感和淡薄肉味甚得女郎心意,吞吐越见滑顺,甚至半闭星眸,欣赏似的聆听男儿粗浓的吐息和呻吟。
以她仓促间想到的解法,只要将应风色的yù_wàng宣泄殆尽,就能截断心识和ròu_tǐ之间这一条不应存在、被他意外搭上的悬桥——毕竟抄本上匆匆一瞥的“臭肺”二字,便已暗示了这点。
但能解决真气紊乱否,鹿希色并无把握,从内息运行的理路上看,排除积郁还是有其必要的,应风色不仅要泄尽心中色欲,恐怕也须出精以降阳亢,帮助真气收束,返回正轨。
她不知男子二度泄阳,短时间内能再勃挺如斯,实属难能,口手并用了半天,兴头已过,开始觉得酸涩,仍不见有出精之兆,倒是弄得自己脸烘耳热的,腿心
里湿濡一片,沿着大腿内侧流淌,浸透膝下埝褥。
女郎忍着烦躁,跨坐在他筋肉结实的下腹间,桃裂般的蜜缝摁着ròu_bàng,压于男儿腹顶,双臂按他胸膛以为支撑,开始前后摇臀,坐上棒儿“滑”将起来。
鹿希色从没做过这种事——毕竟主人最恨与人肢体接触——不知为何,就是本能地做了,也没怎么思考,约莫口手皆疲,又不能停止捋动,正好股间汗湿如浆,不如就……也省力些……如此这般。
她本就是直觉先于思索的性子,行动前未必都经过思量,灵光乍现毋宁才是女郎的依凭,与事事先观察后计划、谋定而动的应风色分属天秤的两端。
但她没想到感觉是如此强烈,滑没几下,异样的快感便攫取了她,甚至来不及思考;原本被花唇含裹的那点嫩珠儿如遭雷殛,美得她身子发僵,大腿夹紧男儿的腰胯,温热的液感迅速充溢股间,宛若shī_jìn,她却愉悦得不想低头去瞧瞧发生了什么事,兀自咬唇抵颈,轻轻抽搐。
鹿希色到年头已满十九足岁,早过了下山嫁人的年纪,这时节的姑娘不会不懂自己的身体,更不会不懂怎么让自己欣悦如狂,欲死欲仙。但她自渎的时候从不曾这么湿润过,指尖摁着脆韧的小肉豆儿,揉个几下就完事,清爽宜人;快感来得快去得也快,反正没有能帮忙打掩护的人,这样其实也不坏。
坐在应风色身上的感觉却不是这样。按着他的胸膛,见他满面通红,鼻翼奋力歙张,那双未能聚焦的朦胧眼眸,与平日的高高在上、自视不凡不同,简直像小孩一样,出乎意料地惹人怜爱。
而他硬透了的身躯则带给她难以言喻的快感:坚硬的胸膛,坚硬的下腹,还有硬到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的狰狞ròu_bàng……结结实实的异物感超越了知心的指尖,刺激着她敏感的身体——她甚至不晓得自己这么敏感——像个怀抱恶意的陌生人,不断撕扯、戳刺着女郎的底线,未知的彷徨恐惧带来的刺激更强烈。
股间油润了到一没撑好就可能会滑开的境地,而几次不经意的偏滑错位,令不及停住美臀的鹿希色挺着蜜缝撞上杵尖,湿漉花唇陡被巨物撑开,既疼又美;重新调整角度时,才发现蜜缝顶的蛤珠剥出层层肉褶,膨大如小指头,色泽是淫靡至极的艳丽樱红,仿佛嵌了枚熟透的小巧樱桃在腿心子里,不住滴着甜腻汁液,沾满两人股腹之间。
擦滑间不知泄了几回,泄得女郎双腿酥软,跌趴在男儿胸前,约莫自己也觉滑稽,“咭”的一声笑出来,既圆润又挺翘的下巴埝于交叠的手背,本是戏谑地瞅着应风色,不知怎的有些怔,笑容微凝,伸颈将唇瓣印上他的嘴唇。
起初不过是轻轻一碰,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回过神两人四唇已激烈地吸吮着,舌尖交缠,吻得又湿又热,黏腻的唾浆咂咂有声。
鹿希色费了偌大定力才自深吻中脱出,捧脸抵额絮絮娇喘,低声问:“你……你好些了么?”应应色半阖着眼一径摆头,仍发不出有意义的音节;不断偏转的脑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