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片般的柔韧薄腰固然销魂,却非他难以撑持的关键。
即使扭腰的动作受阻,鱆壶似的吸啜力道仍持续增强。奚无筌意识到心爱的女郎竟有足以魅杀男子的希罕名器,明白大势已去,仗着蛮力将她一把翻过,按在榻上猛力chōu_chā,插得女郎哀声làng_jiào,两条细腿昂起,玉趾蜷曲,整个人绷成一把雪润纤薄的玉弓。
“啊……好硬!快些……快些!还要……还要!啊啊啊啊啊————!”
拔尖的娇吟蓦地中断,紧得不能再紧的膣里居然还能一缩,让他产生“被生生剐下一圈血肉”的错觉,仿佛所剔随喷薄而出的浓精,全被女郎吞进玉宫。他射得无比酸爽,然而蜜膣的抽搐仍未歇止,像是报复男儿的粗暴蹂躏,一掐一挤地持续吞吃啃咬,ròu_bàng转眼便麻到失去感觉。
奚无筌趴在她的粉颈间喘著粗息,鼻尖磨著汗湿的雪肌,发香、汗潮,yín_shuǐ的微刺轻羶,混著肌肤的香泽钻进鼻孔,除了满足和虚脱,不知为何,还有一种极其悍猛的盎然生气,令这一贯淡薄自视、可有可无的隐逸青年,产生了极强烈的生之眷恋。他从未如此刻般感觉自己活着,而且一点也不想死。
(深雪……我的深雪儿,这……就是你想对我说的么?)
亲吻著伊人颈侧,他连起身追索唇瓣的气力也挤不出,恐压坏了她,翻身躺在她臂侧,覆额喘息;半软阳物拔出xiǎo_xué的瞬间,迸出“剥”的一声轻响,旋即涌出浓浓的膣蜜与精水。余光瞥见ròu_bàng裹满了稠浆,气味鲜烈,只不知是磨成乳状的淫蜜,抑或残精。
心满意足闭上眼睛,浸满两人汗嗅的发香一阵轻晃,柔丝拂过他赤裸的胸膛,酥痒难当。怜清浅趴上情郎半身,诱人的胴体压着手臂,咬着他的耳珠细声喘道:“不济事!下回……不许你这么快!”咭的一声爬起身,藕臂往榻下一阵翻拣,似是寻布匹揩抹清洁。
奚无笙没料到她会这样说,又羞又愧,睁眼见怜清浅翘著雪白臀尖,俯身趴在榻缘,两条大腿细如玉权珊瑚,却无寒峭骨立之感,精致得不似有生。
她手捂腿心,沿外阴蔓至肛菊的粗黑耻毛异常茂盛,杂乱而诱人;指缝间,隐约见得鱼嘴般开歙的xiǎo_xué,不住汩出jīng_yè,混著yín_shuǐ蜿蜒至大腿内侧,更是一幅活色生香的美景。
回过神时,奚无笙才发现自己硬得吓人,伊人的讥嘲薄嗔犹在耳畔,下腹忽涌出一把无名火,烧得风燎焰卷,起身抓住她的屁股尖儿往前一挺,“噗唧!长驱直入,肉杵毫无怜香惜玉之意,直没至底,小腹撞得臀股“啪”的一声脆响,分外肉黏。怜清浅连叫都叫不出,仰首一颤,本能回臂,却被爱郎捉住皓腕,剪臂于背,奋力驰骋起来。“这样不够快?够不够快!
还是要这样这样.…多不够快?够不够快!
“啊啊啊啊……好快………呜呜……你欺侮我!奚无筌,你……啊啊……好舒服……你……放开我……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奚无筌见她螓首乱摇,益发干得眼红,全不留力,直要将娇弱的佳人串晕在棍上。怜清浅的身子本能生出防卫,唯恐嫩穴被干坏了,yín_shuǐ直流,油润到难以形容的地步;锐利的擦刮之感使男儿雄风益盛,志得意满,抱着玉臀死命抽添之余,不忘俯身咬她耳珠:
“谁不济事,深雪儿?你的筌郎棒不棒,这样……美不美?说啊!”
“美……美!美死了……啊……好棒……好棒……呜呜呜呜呜……”
奚无筌射过一回,梅开二度,理应更能久持,但女郎初时如含污忍垢、兀自负隅不屈的倔强,充满世家大小姐的娇贵矜持;继而抵不过ròu_bàng针砭的快美,如诉如泣,哀唤求饶,最终深陷其中不可自拔……一霎三变,层次宛然,大大满足男儿的征服欲。奚无筌不肯放慢速度,恐为心上人笑,恁他咬牙苦忍,精关依旧难守,闷声低吼一泄千里,恼得往雪玉一般的臀尖上“啪!”顺手搧落,绷紧的玉人“啊”的一声,浓发颤摇,雪臀上迅速浮出五道指痕来,红肿的印子高高鼓起,可以想见其疼痛。
青年欲火尽泄,神智顿时清醒,被凄厉的指印吓坏了,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岂能对深雪儿干出这等qín_shòu之行!阳物虽还插著穴儿,就连抚摸一下肿痕也不敢,一时手足无措。
正自懊悔不已,摊散地面的浓发间,怜清浅转过半脸,汗湿的发丝覆着她紧闭的眼眸、弯翘的浓睫,高挺的鼻梁……还有那微微勾起的,媚得不知该如何形容的嘴角,美到令人惊心。
油润的蜜膣兀自掐挤着ròu_bàng,难以言喻的舒爽使他直接跳过了消软的阶段,转眼间又恢复生气。这异样的高潮,衬与女郎藏在湿发下的满足笑容,奚无筌忽然明白了什么,虽然还有点不甚确定,依旧对着光洁白皙的另一侧臀瓣扬起手。女郎颤抖起来,笑意益发迷离魅惑,如梦似幻。
他俩之间,原本便不需要太多言语。
奚无筌在幽蓝中醒来,那是射入壁室的月光。
习惯黑暗后,见偎在怀里的怜清浅好梦正酣,微勾的唇际透出小女孩似的心满意足。他现在终于相信其他人是对的,深雪儿一直很淘气,喜欢开无伤大雅的高明玩笑,是自己对她总正经过了头,竟没发觉她有这项长处。
或许是他太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