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那么希望他死吗?继业是我强迫他给我的,当年我和他约定,继业生下来不准你瞧一眼,要他以皇后之子入主东宫,否则我要你被天下诟骂!”
我惊讶,转身她已经恸哭不已。
“我父亲当时被他的势力牵制,我得帮助我的家族,这个孩子我必须要,皇后之位我必须保住,我只有铤而走险,你和他之间本来就谣言满天,我只要验证一下就能叫你永无翻身之日,我吃定了他为了你会不顾一切,所以,一切都是我,是我让你和继业骨肉分离,让你们心生嫌隙,是我,都是我……”
午夜,天上的月牙才弯弯的一道沟,树影婆娑,我长久以来第一次推开了长乐宫的宫门,这一段路,好长好长。
晋阳宫还是那个样子,灯火阑珊的璀璨,心里纠缠着,一步一步。
迷离睡眼,身边竟没有一个人在一旁照顾他。
憔悴的脸上泛着虚弱的黄色,是灯光?明黄的衾被是一抔土,掩盖的严实……
“南儿?是南儿吗?”
我没有做声,静静地坐在床边看着他的一呼一吸。
“是梦我也认了,终究是能见上一面了。”他的手战战巍巍地从枕下掏出了一把木盒,雕花是一妙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