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别说,真有几分相似的!”
上官瑾坐在人群当中,不时瞥了一眼廖素吟那桌。
廖素吟的肩膀微微颤抖着,脸色发白,最终是忍无可忍的愤然起身,她身旁的朱蓉嬷嬷忙将其拉下来:“夫人,千万别生气,您跟这些人计较那就太丢份子了。”
廖素吟转过身子瞪视着身后那桌,目光中暗含警惕之色:“看戏就看戏,哪里来的这么多废话!”
众人吓得脸色发白,悻悻的低下头来。
廖素吟坐回位置上。
几位官夫人低着头嗑瓜子,一个个都不敢吱声,生怕开罪了这位丞相夫人,氛围变得敏感而紧绷,没有人敢最先开口。
没过多久,后排的女人又开始窃窃私语,不时的传来一些尖酸刻薄的话,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不看了,不看了!”廖素吟甩开朱容的手扬长而去。
无位官夫人这才暗暗松了一口气。
不知为何,廖素吟隐约感觉此事有些像真的,谨慎起见,她边走边说道:“朱蓉,你明日去传子霏回府,我有事要跟她商议。”
“好!夫人你消消气,千万别跟这帮人一般见识。”
“一会把燕春楼班主给我请回府里来,我倒是要问问他,怎么把我女儿写得这么不耻,真是岂有此理,我们上官府哪里开罪他了?是没给他银子还是少他茶钱了?!”廖素吟一脸余怒未息的模样,边走边训斥。
朱蓉好心解释道:“夫人你消消气,这只是一场戏而已,这些戏班子们编来编去无非不就是那几个小故事,你又何必较真呢。”
廖素吟厉声叱道“是我较真吗?你没看到那几个官夫人都憋成什么样了?我是傻子也能看出来她们在想什么,这帮戏子实在胆大妄为,竟然敢拿含沙射影我上官府,这回不好好收拾他们,改日还了得。”
朱蓉被她喷的只得点头附和,:“老奴这就吩咐下去。”
扶着廖素吟上了马车,朱蓉放下车帘子,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从戏园子里走出来的女人们三五成群,议论着这次说书先生所说的女人是谁。
朱蓉生怕廖素吟在大庭广众下情绪失控,朝着车夫挥了挥手,示意他快些赶路离开。
廖素吟坐在马车里,想了想,掀开帘子说道:“朱蓉,子霏不会真的做出这……”
她说不出口来。
朱蓉忙说道:“夫人,这帮人就只知道泛酸,你想啊,大小姐嫁得这么好,上官府连续出了两位王妃,她们哪能心理平衡,你不用理会他们。”
闻言,廖素吟这才心宽许多,放下帘子,依旧不敢有丝毫松懈:“我就担心这谣言会传进安皇后耳中,那子霏可就遭殃了。”
朱蓉道:“夫人,那只是谣言,慧眼明辩,一定会相信我们家大小姐是清白的。”
廖素吟攥紧了拳头,狠狠的说道:“说来说去都怪那戏园子的几个戏子,你可要记得了,一会把他们给我叫过来,我要亲自审问他们,治他们个造谣之罪!”
曲终人散场,刘宗意犹未尽的离开。
走出大门口,冷风拂面,刘宗瞬间将园子里的事情忘了个精光,一副没心没肺的样子往宗王府方向走去。
秋详瞥了一眼刘宗,试探性的在他身侧说道:“王爷,您看那戏班子今儿排的戏还挺不错的。”
刘宗爽朗一笑,肥硕的身子微微颤抖了数下,开始滔滔不绝的议论起来:“可不是,演莺莺的女人真叫本王瞧得心醉,她那兰花指这么一指,本王的心呐,快被她给撩起来了……”
果然草包一个,这个名目张胆的暗示都没让他有所警觉!
秋详额头布满黑线,献媚的赔笑说道:“可不是吗?奴才在想,这美丽的女人啊,没有点权势还真是养不起她。”
刘宗听到他这番泛酸的话后,笑道“就凭你这点小钱也想养美人,美了你!”
额前一记爆粟,秋详傻笑的摸着伤处,“王爷您看那位莺莺小姐她明明跟着俏男人厮混还每日回夫君家中享受这一切,奴才光想到她的那位夫君就忍不住替他喊冤。您说,这女人一旦变心了,我们男人是怎么才能看出来的?”
刘宗蹙眉,想了想,:“本王也很好奇!”
秋详眼底闪过一轮精光,不动声色道:“奴才听说,这女人的身子是认主的,一旦让别的男人沾染过后,她可忠于那男人了,一般不会随意跟别人嘿嘿……”
他饶头干笑。
“小样,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些?”刘宗抬手又给他添了一记爆粟。
秋详赔笑道:“这些是奴才在后院打杂的时候听院子里的嬷嬷讲的,不知是真是假,所以就搬出来给王爷您鉴定一二。”
刘宗蹙眉,想了想自己与上官子霏的种种,他道:“本王也不懂这些……当真有这么神奇?这女人的身子要是都认主人的,那香访楼里的姑娘又作何解释?”
秋详快被刘宗的蠢样气蒙,他继续游说道:“王爷,她们那也是迫于无奈才出此下策的,这怎么能跟一般良家姑娘作比较。”
“真是这样的吗?”刘宗傻傻的。
秋详继续将话题绕回来,:“王爷,近日王妃出入频繁,也不知怎么的,看了今晚的戏曲之后,奴才的心七上八下的,始终觉得戏班子们好像在暗示什么。”
刘宗听了他的这番话后顿时停下脚步,:“你想说什么?”
“王爷,奴才、奴才只是随口说说而已。”
刘宗听出了暗语,拽着他